不过叶不凡对此却并没有积极揽工。
一边夹着菜,一边漫不经心:“人与人之间,唯一的关系,只有信任或不信任,当你足够信任我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用解释,因为你也不会乱七八糟的喋喋不休问个不停。”
“同样的道理,当你不信任我的时候,我解释什么,在你耳中都是放屁。”
嘭!
林轻舞将水杯重重拍在桌上,生气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信任你?但你做这些事前,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要不然怎么会发生中午那么大误会?我刚回家去我妈那边给她解释,结果房门都没进,就被她骂走了。”
“那说到底,还不是不信任?”叶不凡嗤笑一声。
“你……”林轻舞气不打一处来:“你要是好好说话,哪里会来误会?”
“你要是信任我,就不该对那姓江的心存期许。”
叶不凡撂下话,筷子往桌上一拍,起身就走。
“你,你,你还有脾气了?”林轻舞眼见叶不凡离开,这个气啊,恨不得抓起餐盘扣在他脑门上。
简直无法无天。
吃我的,住我的,妈的母亲赵翠莲一整天都没消气,现在居然还敢给自己甩脸色摔筷子?
“这是要造反吗?”
林轻舞瞪着叶不凡的背影,气呼呼的暗想着。
忽然,保姆放下墙上的座机,满面慌张道:“小姐,不好了,夫人病危。”
“什么?”
噌的一下,林轻舞一跃而起,不由分说拔腿就飞奔向母亲的院子。
已经来到别墅二楼的叶不凡,站在栏杆前,望着林轻舞那惊慌离去的背影,迟疑了两秒后,摇了摇头,背着双手,慢悠悠的跟了过去。
“妈,妈,你怎么样了?”
跌跌撞撞的闯入院子内。
林轻舞就见母亲瘫软在沙发上,面色烫红,时而萎靡难受,时而有张牙舞爪的狰狞狂躁不安。
“不知道,父亲今天一下午,心情都不好,一直在骂骂咧咧,直到刚才,我看她脸色不对劲,就给她测量一下体温,没想到高烧四十多度,夫人似乎也被吓了一跳,之后整个人状态越发不正常。”
照顾赵翠莲的保姆,慌里慌张的大概介绍一通。
林轻舞赶忙上前,伸手去触碰母亲的额头。
“让开,不要碰我,都散开,我没事!”
但母亲却像是狂犬病一样,情绪异常暴躁,凶狠的拍打着,将林轻舞的手打开。
可她越是如此,越是不正常。
林轻舞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赶忙问道:“有没有吃退烧药?”
严重的高烧,是会把人脑子给烧坏的。
母亲现在这情况,显然是中枢神经已经开始不正常了。
“吃,吃了,但是没什么效果。”保姆忧心忡忡道。
“救护车叫了吗?”
“叫了……”
“算了,还是不等救护车了,赶快开车送医院。”林轻舞当机立断,立刻起身,准备亲自送母亲去医院。
结果这时候,本就情绪躁动的赵翠莲,越发的狂暴起来。
“滚,你个灾星,王八犊子,滚出我们家,你是不是想要让我死。”赵翠莲伸长脖子,暴躁的狂喷咒骂。
林轻舞面色一怔,扭头望去。
果然,就见叶不凡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身后。
“叶不凡你会医术对吧?”林轻舞忽然想到,赶忙疾呼道:“快,求求你了,帮我妈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能否给她降降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