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王笑曼便开始汇报工作，从她了解的情况和具体的工作，以及自己的想法，都跟吴波说了。

吴波认真地听着，准备在合适的时机“打压”一下，但吴波没有想到的是，王笑曼是回复里面非常认真，很明显做了很多的功课，虽然有几个小瑕疵，但从全盘来说，她和对方的谈判非常合理，不仅确保了自己公司的利益，也给了对方足够的弹性空间。

可以说，王笑曼的谈判，几乎看不出是新人的影子。

吴波听完，本来想整王笑曼一下的，但话到嘴边却说道：“小王表现很好，就按照小王的意思办吧！”

之后，便是王笑曼和对方在忙着具体的细节对接。

一切结束之后，王笑曼来到吴波的旁边说道：“怎么样，吴总？”

这样的话语里面，似乎有点挑衅的意思。

“表现还行，对了，你之前谈过业务？”吴波认真地问道，此时的他，还是有些爱才的。

“没有，但接触过！”王笑曼回答道。

“你哪来的机会接触，我感觉你是没有这样的机会的啊！”吴波还是很好奇。

“林董啊！”王笑曼提醒了吴波。

“但是江湖传言你都是拒绝他的啊！”吴波也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拒绝他的骚扰，拒绝他的咸猪手，拒绝他的过分要求，但不拒绝成长的机会啊！”王笑曼微笑地说道。

“你可能还是低估了人性之恶，万一哪天出现问题，或者人家在你酒里面下药，你怎么办？”吴波问道。作为过来人，或者说，作为一名有一定年纪的人，吴波见过的世面的确太多了，对小女孩来说，有时候面对绝对的力量和绝对的权力，她们一点妥协的空间都没有。所以，吴波才有了这样的提问。

“我随身都会携带一把水果刀，谁要是强迫我，我就跟他同归于尽。”王笑曼依然是笑着说的，你看不出她有任何的“变化”，情绪还是那么稳定。这样的王笑曼，已经让吴波完全看不懂了。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的业务能力如此之强，为何之前在综合素质打分里面，她的分数并不高？还有，为何她在面试的时候并没有展现特别强的专业能力？等等。这一系列的问题，都困扰着吴波。

不管怎样，吴波又收获了一员猛将，从这个角度来说，吴波应该是开心的。至于这背后的谜团，恐怕需要日后慢慢地发现了，眼下的王笑曼，也不太可能一股脑儿地告诉自己，2人的关系虽然亲密，但还没有到极好的那种地步。

想到这，吴波又想起了陈冰，虽然每天都会电话视频，但有好久没有见她了，吴波准备去见见她，给她一个惊喜，顺带挑战一下最后那一步，他突然希望自己能有一段稳定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