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懒得要了?
头目使劲琢磨琢磨这两句话,感觉自己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五十万!”头目忽然大喊:“越少,上次我们有个人主动去找,找,找医闹那些人的麻烦,被正当防卫打死了,医院通过中间人,偷偷给那人的家属拿了五十万平的事!”
“嗯。”越信点头,五十万肯定不够赔偿一条人命的,但这帮人出的毕竟是黑工,任务都是通过中间人口头转达的,家属很难讹到医院头上,所以这价钱还算厚道了。
随即他指了指工地西北角的临时卫生间,道:“老老实实的啊,都给我进去待着。先把身份证驾照都给我交出来。”
因为工地太大,开工的时候不想让工人们来回跑着上厕所,所以四个角都建的有临时卫生间,同样是彩钢房,但里面的设施肯定是和正儿八经的居住区天差地别了。
一群人能忍住疼的就掏出钢管什么的武器当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忍不了的直接地上爬,很快就衣衫褴褛,像逃荒的饥民一样,一路上的哀嚎声简直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不过越信经过这段苦日子之后早已郎心似铁,监督着他们躺满了卫生间的地面,站在门口对头目说:“打电话告诉你们主子吧,你们现在算半条命,每人二十五万来赎。想报警也可以,团伙作案入户抢劫,我在警察来之前要你们的命都是正当防卫。”
说完门一关,扛来两立方补缝用的大理石条一堵,在门外加了一句“来赎人就告诉他们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之间,别影响我休息”就回去继续功课了。
卫生间里毕竟有水龙头,至于断腿了,都是钝器伤造成的骨折骨裂,又没流血,既然死不了人,越信哪有心情管他们好受不好受。
整件事也没耽误多长时间,但越信回屋不到二十分钟就又出来了。
为啥呢?因为他隔着整个工地听到了后面卫生间里有人试图用钢管和西瓜刀撬彩板房的板子。
搬开大理石,越信进去又打折了四五条腿,问明白了里面的人是不是希望达到开门都走不出去的程度。
得到了各种赌咒发誓的保证,越信再次堵门走人。
里面的“内部保安”们终于真正的死心了,开始给幕后指使者“中间人”福哥打电话。
福哥电话关机。
间歇性听了三十分钟的关机提示音后,有人大着胆子向头目提议:你不是知道赵永哲的电话吗,要不给赵永哲打电话吧,这件事完了我们就不给他干活了,什么时候得罪都是得罪。
于是头目前思后想了一会,拨打了赵永哲的电话。
在所有人内心的祈祷中,电话里传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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