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也太厉害了,我一个也猜不出来,哥哥猜了两个,对了一个得了一分钱。”山香窜过来看着秦艽手上的玉佩和头上的金钗一眼。
“大姐她们也一人得了几分,重在参与,以后再有这灯会,我们还来玩!”秦艽把玉佩收在了荷包里。
“娘,那边有舞龙灯的…”秦茹手里拿着几窜糖葫芦走了回来。
秦艽上去拿了一个带芝麻的糖葫芦,“小九,你现在不能吃。”秦明远从秦艽手里拿过糖葫芦,“你的风寒刚好,这个容易生痰。”
秦艽都忘了自己还病着挑了挑眉,没人说她也没觉得自己哪里不舒服,现在感觉浑身上下哪里都疼了,蔫蔫的跟着大家慢慢走着。
看着前面人山人海的样子,“都别走散了,前面人更多。”许泽兰叮嘱几人一声拉起秦艽的手。
“娘,我不想走了,你们去看吧!”秦艽蔫头耷脑的说道。
“大娘,你们过去看吧,我带小九先回府里…我也走得有些累。”白木苏也不想跟这么多人挤在一起了。
“好吧…”许泽兰看着前面几个兴致勃勃的孩子,好不容易出来一回,还没让他们玩尽兴就回去,有些不近人情。
白木苏带着秦艽从小路出了热闹的街市,找到了马车,“小九儿,你是不是又开始发烧了?”白木苏扶着秦艽上车的时候摸到她的手滚烫。
“没事,先回去再说。”秦艽感觉头重脚轻。
白木苏把人靠在自己肩上吩咐一声,“沉香尽快回去。”
沉香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撒开蹄子就跑,白木苏把秦艽护好,一刻钟就回了宅院里。
白木苏把人抱下马车,小跑着回了房间,让人去熬退热的汤药,自己则是亲自照顾人,用冷水洗了布巾敷在秦艽的额头上,汤药送来后,白木苏端给秦艽喝了下去。
秦家人回来后,见白木苏屋里亮着灯,没有去打扰,秦艽住的屋没有亮灯,以为她早就睡了,便各自回房。
白木苏照顾这秦艽,不知不觉也困得睁不开眼睛了,迷糊中爬到床上挨着秦艽睡了过去,管家进来看见烛火还亮着,悄悄熄灭烛火退了出去。
秦艽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屋里还漆黑一片,感觉自己的身上压着重物,秦艽以为是许泽兰又给自己盖了两床被子,推了好几下,才把东西推了下去,翻个身接着睡。
白木苏蓦然醒了过来,身上裹着被子还掉在了地上,自己怎么睡着了,烛火怎么也灭了,不知道小九儿的烧退了没有?
白木苏蹑手蹑脚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去摸床上秦艽的额头,秦艽感觉什么东西贴在自己额头上,伸出手抓了上去,是一只手。
“谁?”秦艽坐起身来。
“是我,你的烧总算是退了。”白木苏抽回自己的手小声说道,“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勤快把烛火熄了?”
“你照顾了我一夜?”秦艽眼神中晦暗不明。
“是啊,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一个梦,从高处掉了下来,这不忽悠一下,我就醒了吗!”白木苏把地上的被子捡了起来。
秦艽心想他刚刚不会是也睡在床上了吧,既然都不清楚就当他一直睡地上好了。
“快躺下睡吧,我去客房睡。”白木苏披上大氅摸黑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