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苏被问懵了,“你说什么男人都这样吗?男人怎么样了?”
“强子叔自己明明有媳妇,他还翻墙钻人家窗户,还强…”秦艽剩下的话都被白木苏用手堵在嘴里了。
白木苏脸色酡红这小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什么话都说。”
秦艽用大眼睛瞪着白木苏示意他松手,“呸呸…”秦艽向地上吐了两口,“你们怎么都喜欢捂我嘴?”
白木苏心想还不是你啥话都向外说,“你的问题我回答不了,他一个人这样你也不能把所有男人都说是这样子。”
秦艽又想起最近总是听白灵和秦茹说的一件事情来,“我就觉得所有男人都这样子,前些日子,村里老面瓜的媳妇因病过世了,刚过头七,他就去找媒婆了,说要再娶媳妇。没有媳妇就不能活了吗?再说他媳妇才死了七天,难道就不能过了一年半载再娶吗?他不怕他媳妇半夜来找他算账吗?”
白木苏也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事了,只能听秦艽发着牢骚。
“你还说只是他一个男人吗?”秦艽再次认真的问白木苏。
“我们不能以偏盖全,我不能说所有男人怎么样,我只能说我不会这样。”白木苏不知道怎么为秦艽解惑,只能下个保证。
秦艽笑了向前小跑了几步回头对白木苏说道:“你现在还不算是个男人。”说完拔腿就跑。
白木苏听清楚秦艽说的是什么,脸腾的就红了,“秦艽,你这小屁孩…”白木苏抬腿就追。
三天后,天空电闪雷鸣,乌云密布让人感觉抑制得透不过气来,没一会儿大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下,半刻钟后就像有人用盆泼水一样,大雨滂沱。
秦茹和白灵把鸡鸭赶进窝里面,从外面进来,“天啊,我都被浇透了,这个时候的雨怎么下得这么大?”秦茹拧着衣袖上的水说道。
“是啊,不知道屋子会不会漏水。”白灵的话说完,秦艽就听见啪嗒啪嗒滴水的声音。
“白灵,你这个乌鸦嘴,真漏水了,这里,快把脸盆递给我。”秦艽看到漏水的地方了,急忙用手去接。
秦芝从炕上跳下去,从架子上拿起脸盆递给秦艽,秦艽把盆放在漏水的烟囱根处。
半个时辰后堂屋的炕上地下不是盆就是桶。
“一会儿雨小就好了…”秦芝安慰着有些抓狂的秦艽。
“不知道正屋和东、西厢房怎么样了?”秦艽在炕上走来走去。
“爹娘还说过两天修葺房子呢,还没修这雨就下上了,还下这么大。”秦茹新换的衣服袖子也被水沾湿了。
“大娘说想去镇上买瓦,屋顶上都用那种好一点的瓦。”白灵也想到许泽兰说过的话。
这雨下了一个多时辰,才变成小雨,屋里也只剩下两三出漏水的地方了。
“看来是漏的地方被泥糜住了。”秦芝把最后半桶水从门口倒了出去。
“我一会儿到房顶上看看,把烟囱根那堵一下。”秦茹撸起自己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