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槿:“……”
突然有点明白程安卿刚刚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了呢。
她扶额:“那我们一起去写作业吧。我这周末一直陪你们玩行了吧!”
林筠不满意:“阿槿好像很勉强的样子。”
林安槿叹气:“没有勉强,只不过我原本的计划要延后而已。”
小妹这么好说话,莫名让林筠的气势弱了下去:“阿槿不会要去做很重要的事情吧?”
林安槿摊手:“明年开年不是就要去木萨学院了吗?我现在……相当于在备课吧。”
林芊芷一惊:“那阿槿不能在我们这里浪费时间了,你还是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
林安槿有点想笑,她推着哥哥姐姐们下车:“好了好了,我都忙了这么久了,休息休息也行。我们去写作业吧。”
觉得自己办了坏事的林筠和林芊芷格外听话:“好。”
林安槿瞥了一眼俞向阳:“走了。”
俞向阳摸了摸鼻子,默默的跟上去。
程安卿看着这几个人离开的背影,无奈的给箫厌发消息让他回来。
原以为这周末几个孩子能好好的在一起玩一会儿了,但周六下午,一通电话又打破了这片短暂的快乐。
“阿槿!”箫厌大步走到林安槿面前,“你姐姐打电话给我了,她说你师父和师兄在欧洲那边发生了意外。”
“什么意外!”俞向阳差点笔都没拿稳,慌慌张张的站起身,“箫哥,我师父他们怎么了?”
林芊芷也慌乱的看过来。
箫厌一手摁在俞向阳肩膀上:“放心,他们没事。阿槿你爸爸还有雪野之前就听见消息了,所以一早就带着人守在暗处。而且,那些人好像也不是想杀时老先生和谢忱,他们是奔着抓活的去的。”
“抓活的?!”林安槿一惊,猛的站起身,“是不是……”
箫厌语气严肃:“现在还不知道,还在确认。而且,阿槿你跟时老先生的关系他们几个知道吗?”
林安槿脸色难看:“我没跟他们说过,但是他们可能在我房间里找到了什么跟师父和师兄有关的东西。”
她之前重生回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在京都了,K.E.里的东西根本就没机会整理。
箫厌也有点懊恼:“我那时候只把你房间里比较重要的东西带出来了,其他的东西我都没管。”
林安槿深吸一口气,脸色冰冷:“如果真的是他们做的,那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俞向阳抿着唇:“师叔,是你以前认识的人吗?”
林安槿垂下眼眸:“抱歉,是我以前的……‘家人’。”
俞向阳轻轻摇头:“师叔,你不应该跟我道歉。而且,那些人也不配被称为你的家人。箫哥,我师父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
箫厌看了一眼手机:“雪野说谢忱为了保护时老先生受了点轻伤,可能过两天才会回来。”
俞向阳忍不住又问:“轻伤?”
箫厌发了条消息,过了一会儿才说:“胳膊受了点皮外伤,问题不大,人还是活蹦乱跳的。”
俞向阳这才勉强松了口气:“好,那我等师父回来。”
林芊芷忍不住问:“我们现在给师父他们发消息他们应该可以看见的吧?”
箫厌点头:“当然,你们有什么事直接去问他们就好了。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跟阿槿出去有点事。走吧,阿槿。”
林安槿没说话,跟着就出去了。
等离开林芊芷他们的视野之后,箫厌才继续刚刚的话题:“应该可以肯定就是苏然他们三个做的了,只不过他们没有用K.E.的人,而是在暗星上找了雇佣兵。”
林安槿目光冰冷:“就是为了逼我去见他们?”
箫厌闭上眼睛,缓缓点头:“阿槿,我们也该行动起来了。”
林安槿冷笑一声:“既然他们这么想见我,那我就大发慈悲去见见他们吧。”
箫厌弯了弯眉眼,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发顶:“不用这么严肃,有我们在,他们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林安槿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些许:“我只是生气……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哥,还有一个多月就寒假了,到时候我把妈妈他们全部带去White基地,然后我们去见苏然他们。”
箫厌点头:“好。刚好雪野和莱恩他们两个离White基地都挺近的,到时候我们也可以一起聚一聚。”
林安槿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好。话说,我还想问问他们到时候怎么跟木萨学院的人上课呢。”
……
虽然雪野那边的消息说谢忱和时华师徒两人过几天才回京都这边,但实际上第二天晚上两人就到了白新家的停机坪,得到消息的林安槿他们立马就扔下作业飞快的跑了过去。
“师父!”
“师父!师兄!”
“师父!谢忱师兄!”
远远的呼喊声传入耳边,谢忱和时华盛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有些哭笑不得:“着什么急啊?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吗?”
林安槿急冲冲的跑到两人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给两人打量了一番。
最后,她戳了戳谢忱的手臂:“就这么点伤啊?”
谢忱倒吸一口凉气:“你再戳用力点!”
林安槿睁大眼睛:“怎么有人会提出这种要求啊!”
谢忱:“?”
他被气笑了:“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林安槿嘿嘿一笑,这才正经起来:“真没事啊?”
谢忱两手胡乱揉了一通她的头发:“放心,好着呢。那群人很菜,不如之前遇到的那一批。”
林安槿鼓了鼓腮帮子:“你这话听着怎么好像还有点失望呢?”
时华盛也乐呵呵的:“真要说起来,那还得是阿槿救我们的那一次最凶险了。”
林安槿低下头:“得了吧,这次的事情还是奔着我来的呢,哪有人跟你们这么心大的?”
时华盛和谢忱却都眉眼带着温柔:“在别人眼里我们可是能威胁到阿槿的存在呢,这是不是说明我们在阿槿心里很重要?”
林安槿扭头:“师父才重要,师兄最讨厌了!”
谢忱瞥了一眼这口是心非的小家伙,突然倒吸一口凉气:“诶!我这伤口好像裂开了。”
“我看看!”小姑娘立马沉不住气,焦急的凑过来看。
但看见完好无损又极其干净的绷带和谢忱眼里的笑意之后,她又炸毛:“走开啦!我就说师兄最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