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办公室是一整排的平房,办公室门口挂着牌子。
说实话确实挺简陋的,幸好办公室的办公条件还行,都是全新的家具,有可能是付东川后来换的。
西锦坐在沙发上等他,目光随意四周瞅了瞅,说他来吃苦的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跟以前比确实有参差。
办公室面积小了一小半,而且也没有休息室。
趁等他的时间,西锦正好窝在沙发上补个回笼觉。
又过去快一个小时,付东川放下手里的活,叫醒西锦带着她去看文艺汇演。
西锦本以为文艺汇演是有专门的室内场地,没想到竟然是在室外搭了个台子,台子底下最前排放着一整排桌子,桌子上都放着姓名牌。
厂长的位置在最中间,两边人基本已经到全了,他们一过来边上人纷纷让开位置让他们进。
怕走散,付东川牵着西锦手腕往里走。
摆着厂长姓名牌的桌子后边是有两个座位的,只是此时却只剩一个位置,另一个位置上坐着一位女同志。
见付东川过来,女同志本是笑着的,看到他手里牵着的人后笑意僵在脸上。
要不说冤家路窄,西锦都没想到还能遇到这位没有教养的女同志之一,她们说的厂长送的手表,那位厂长该不会是付东川吧?
给西锦的位置付东川提前跟人说过,位置也是特意给她留的,没想到有人提前坐上了,他面色不虞的开口赶人:“请走开。”
女同志刚想站起来,肩膀上却被人给按住了。
她身后一位干瘦戴眼镜的男同志不知怀着什么心思帮她说话:“厂长,你这喜新厌旧也太快了,前几天才送了小婉手表,今天怎么还带一位小情儿来了,这样可不对啊!”
小婉察觉不对,又想站起来,被那位男同志面不改色的又按了回去。
小情儿?说的是自己?
西锦瞥了一眼男同志站的位置,桌子上摆的姓名牌是薛副厂长。
“薛副厂长慎言!”西锦向前走了一小步,看一眼他按着小婉的手,回过头从付东川胸前口袋拿出钢笔,在他手腕轻轻敲了敲,“欺负女同志可不是好习惯。”
手腕好像被人用针扎了一下似的,尖锐的痛过之后就是一阵麻木,薛副厂长手上力气顿失。
小婉飞快站起来,不知道怎么想的站到了西锦身后。
取出手帕把钢笔擦擦擦,西锦笑看薛副厂长,“我与东川是领了证的夫妻,他手上的手表是他过生日时我所赠,与我手上是一对,背后都有编号,薛副厂长如此好奇不若就由你来检查一下吧?”
说完把钢笔放回付东川口袋里,至于擦了钢笔的手帕则是顺手扔到了桌子旁的垃圾桶里。
大小是个副厂长却干着保安才干的活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薛副厂长只当没听到她后边的话似的。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误会了,其实这手表长得都一样,厂长有几支换着戴也正常。”薛副厂长也是个狠人,手腕虽然难受,但面上一点看不出来异常,偏要把脏水泼到付东川身上。
被西锦护在身后的付东川把牵着她手腕的手悄悄换成了牵着她的手,原来被妻子维护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