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有人早就相中了自己,就等着收拾她呢!
正想着,南竹捞起旁边准备的薄被子,铺天盖地甩了过来,什么也看不见了。
南竹厌恶的把她裹了裹,浑身浓重的脂粉香气,沾染上那种令人厌恶的媚香味道,光闻着,都觉得恶心,裹成一个蚕蛹,夹在腋下,挑开帘子,就直接飞了出去。
她砍断了拉马的绳子,带着任肖倩,骑上马背,飞也似的向街口跑去。
很快成了一个小黑点儿,一尘绝迹,消散在了街道尽头。
那些人这时才反应过来,立刻有回侯府禀报的,有去三皇子府求救的,还有追上去的。
南竹催促着马儿,脚步不停,直直跑到护城河边,停了马等在哪儿。
听到远处有人追来了,拿着被子闪了闪,掂了掂,解了任肖倩的穴道,连人带被子,直接扔到了护城河里,把马儿赶去旁边的林子吃草。
“好好清醒清醒,看你以后,还敢看见漂亮公子就抢,看见别人的夫君就抢。”
然后优哉游哉在河岸边看着任肖倩扑腾,最后大喊。
“有人掉进水里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追来的奴仆听到声音,看见小姐的衣服花色,纷纷跳进水里救人。
南竹哼着小调儿,回了魔王府。
姬寒星在书房忙着政事,她让人通报了一声。
姬寒星正听着宫思乐报告这一段时间都城发生的事情,听说南竹回来了,立刻起身就想去看看。
“王爷恋爱了?”
姬寒星走了几步,想一想又坐了回去,这个宫思乐是个人精,尤其擅长与女子打交道,不如请教请教他。
“你说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晚上得到她,你就知道了。”
“禽兽行为。”
“鱼水之欢,欲仙欲死,才是男女的真谛。”
“感情最重要。”
“有情没有爱,迟早出逃。”
“跟你这种种马讨论爱情,真是侮辱智商。”
“要不要让我试一试你的初恋?”
“有多远滚多远,你要敢出现在她十丈之内,我打断你的第三只腿。”
“说到底,还是患得患失,害怕我勾引她成功。”
“放心吧!就是十个你,她也不会看一眼的。”
“那还怕我靠近?”
“是怕你污了她的眼。”
宫思乐说着话,妖娆的狭长媚眼,抖动着长长的睫毛,灵巧的长舌伸出,抵在粉色的菱唇角上,无限勾人,艳红色的纱衣飘飘袅袅。
“勾引人,去怡红院,别在这儿浪费。”
“没情趣,木头一个,小心人家看腻了你这张脸,另投他人怀抱。”
这件事没想过,难道还真的得好好想一想。
宫思乐这臭小子,别的本事不怎么样,勾引女人,还从来没有失败过,所以他是他的全国消息总司。
只要他出马,只要对方是女人,就没有到手不了的消息。
议完事,已经过了晚饭时间。
姬寒星回到主殿的时候,没有看到南竹。
才知道,她还在药房忙活,药方子写了上百张,还是那样的全神贯注、认真忘我。
这些天,有了南竹的调理,伴随了十几年的疼痛,减轻了不少,能正常生活,不再是梦想。
姬寒星走进去,握着南竹的手。
“小傻瓜,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事,先吃饭。”
“你没有回来,我去看了雪儿,那家伙和小不点儿玩得不亦乐乎,都快把我忘了。见色起意,见色忘友。说不定明年,他们就有小宝宝了,真不知道会长什么样?”
“他们可以有孩子?”
“他们是魔兽进化而来的,是圣兽,当然可以。”
“那我们可以有孩子吗?”
姬寒星忽然压低了声音,南竹还在完成最后几味药,没有听清楚。
只听到了“孩子”两个字。
“你当然可以有孩子了,只是得毒全部解了才行。不能着急,要不然会遗传给孩子,孩子终生体弱有胎毒;要不然孩子在母体,就可能无法存活。”
姬寒星半天没有说话,他的生命,前半生都在寻药,治疗,解毒中度过,挨过一天是一天;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有想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爱人,还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这一切,真的不是梦吗?
有了南竹,他的生命有了希望,有了真正活着的意义!
南竹终于完成了这张药方,吹着墨迹,刚刚抬起头。
就被姬寒星抱了满怀,他浅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长而密的睫毛、她的唇,那么小心翼翼,像对待世界上最最珍爱的宝贝,他愿意用他的所有来换他们相知相守,未来可期!
南竹就那样瘫软在姬寒星的怀里,越来越不知道节制了,动不动吻到她心软、腿软。
晚上,等她好的时候,看她怎么收拾他。
往往是她开始,中间翻转,最后在她的求饶声中结束。
这是体力的差别,她要健身强体,超越这个狼崽子。
吃完饭,躺在姬寒星怀里消食、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