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退不了,只能在原地两股颤颤、瑟瑟发抖。
姬寒星扬起狷狂一笑,如热烈的阳光,照到了每一个人,有人瞬间失神,有人痴迷于他的美色。
顷刻间,那十几个人纷纷碎裂,血肉横飞,断肢飞散。
“是你们设计谋,截杀我妻子,该死,更该碎尸万段。”
全场寂静,没有人敢出声。
“好了,阿星,不气。该死的人都死了,我们还要愉快的过日子。”
姬寒星的杀气一时还没有消,但是眼角眉梢还是换上了一丝温柔。
“好,都听阿竹的。”
看到姬寒星脸色缓和了不少,底下的人才敢动嘴了。
“都是这个老怪物做的孽,他练邪功杀人、命令手下不服管就杀人、无缘无故心情不好也杀人,真和我们没有关系。请摄政王饶了我们。”
“你们这群人助纣为虐,活着还干什么?”
“请摄政王明鉴。老毒物武艺精绝,而且浑身是毒,我们只要敢稍许生出反抗之心,就会被格杀,多少人死于他手。我们想活命,只能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按他说的做。即使我们心里不服,也要表面上顺从,听从他的安排,不敢稍加反抗。”
“要听正确的话。”
“主人,遵命!”归顺的一众人异口同声。
南竹把那少年唤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
“主人,我叫吴越。”
“以后,你们就称呼摄政王和王妃,不要叫主人。”
“从现在开始,你们都是自由的人,不是奴才,只是我们的下属,为矿区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吴越,我既说了,你是要管理矿区的人。那就由你领导,苟剩配合。两个人负责把矿场运作起来。”
“一个大宗旨:无处可去,需要活计的人,继续挖矿。普通挖矿工人,每一个月,月钱为五两银子(这可是普通五口之家半年的花销。)”
“能熟练操作的工人,计件算月钱,十两银子起步。”
“有精湛技术,有管理才能的人,月钱二十两银子起步。”
吴越和苟剩的眼神先热切起来,要说先前迫于他们的武力值,那现在不仅不是奴才,是自由人,还能挣到从没有见过的大量银子。
完全就是为自己干活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首先改善的是住宿和膳食,吴越和苟剩你们两个现在开库房,所有人停下来,库房的粮食和蔬菜有什么拿什么,做一顿丰盛的饭食,吃饱了再干活。
派人去把矿工住的地方整修一下,住得要舒服。现在正是寒冬,看看你们衣物单薄,仓库的厚衣服,统统拿出来,争取一人发一套,不够的,让人立刻出门购置新衣,每一个人在年前,都要穿上过年的新衣,人人有份。以后保证,每一个人吃饱、穿暖、住得舒服,还有银子赚。”
吴越和苟剩各带了一队人,分别去安排饭食和房屋的事。
“当然被迫来的人,如果不愿意继续留在矿上,也可以走,给盘缠。”
“有武功,身体强健的人,可以参加军队,和我们共同保家卫国。这个矿场,还有你们破碎的家园,失去的亲人,都是盛国人想侵略我们造成的。”
“你们想不想报仇,想不想保护自己仅剩的家人,想不想保家卫国?”
“想!想!想!”
这里的人赫然一心,他们流离失所,失去了家园,失去了亲人,一无所有。
现在不仅有了居住之所,还有活计可做,还有未来可期,当然留下来。
有人弱弱地问:“我能不能接我的家人来?”
“当然可以。家人过来可以做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孩子可以免费入学,妇女可以在厨房做灶夫,照样可以领银子。”
“嗷!嗷!”
低下的人欢呼起来,从来没有过的好事。这一次,人们是自发地磕头下跪,虔诚地跪拜。
高声三呼:“摄政王万岁!摄政王妃万岁!”
南竹和姬寒星踏上了飞鹰的背,飞鹰凌空而起,往另一个山头而去。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那边的注意,果然路上有很多探子,先把这些零星的敌人消灭了。
消息传不出去,那他们就是无头的苍蝇。
后援部队在姬寒星的指挥下,已经到了矿场,顺便安排那边的事宜。
南竹和姬寒星在前面开路,收拾了残余孽渣,阿木扎带着大部队,一路砍砍杀杀,终于到了私藏军队的山下。
这里三面环山,一面是水。
他们进行了拦坝,水流湍急,水上面是浮桥。
此时桥面的木板已经卸去,只有森寒的绳索。而且看出来绳索上面,竟然还涂了一层黑色的物质,闪闪发亮,远远看去,即使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一阵微风袭来,空气中传来“歪敌”这种毒药的气味。
顾名思义,只要闻到它,敌人就会倒下。
南竹立刻撑起保护罩,姬寒星接过灵力支撑。
“看来我们要速战速。”
“攻破这个浮桥比较困难,我们一靠近,普通的士兵只要闻到这种“歪敌”的毒药,就会随时毙命。”
而这时寨子里万箭齐发,漫天箭雨,似蝗虫灾害一般的箭矢,急速飞射而来,士兵寸步难行。
“阿星,让部队后退到安全区域。你牵制正面,我带着火凤他们去突破后边。”
“一起去。”
“你是主帅,不能消失,对方只要注意到异样,万一反攻过来,没人作战指挥,就会功亏一篑。突袭也就没有什么用了。放心,我们有那么多小崽崽,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你要小心,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南竹笑笑:“我会的,你也是。”
南竹悄悄走出保护罩,在隐蔽处唤出飞鹰,绕向左侧的山峰。
确定方向,向敌军营后方飞去,这一面悬崖上,有一千多人把守。
他们看到疾驰而来的飞鹰,首先的反应就是放箭。
天空的飞鹰,高高盘旋,俯冲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