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继续教育避火赤焰兽,她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它。
她和姬寒星打败了所有的魔族,把他们捆绑起来,交由那一小部分魔看管。
魔族人真生不出来什么反抗之心了,要不是南竹管护住避火赤焰兽,只怕今天在场的所有魔都要葬身火口。
经过实际行动的引导,避火赤焰兽赤红如焰火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澈,它不再肆虐。它红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南竹微笑着,她知道,她成功地教育了这只小兽兽,它的内心已经恢复了平静,它已经成为了南竹家族的一份子。
南竹看着魔族人,说道:“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离开这里,回到你们的领地。否则,我们一定会将你们全部投进火山口,试一试火焰的温度!”
有魔族人回答:“你们以为你们能威胁我们吗?我们魔族人,是不会向你们人类屈服的!”
南竹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约定十年后,在魔族领地相见吧!”
魔族人冷笑道:“你们真的敢到魔族的领地来吗?”
南竹笑了笑,说道:“放心,我们既然说到,就能做到!”
可魔族首领实在不甘心。
“可恶!”魔族首领愤怒地看向避火赤焰兽,然后转头看向南竹和姬寒星,“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收服我吗?我还会回来的!”
说罢,魔族首领的身躯瞬间消失,只留下空气中弥漫的魔气。
剩余的魔族人也愤怒地离开了火山口,他们知道,南竹和姬寒星灵力高深,还有避火赤焰兽在,在火山附近有用之不竭的能量,再战下去,只能是死路一条。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南竹和姬寒星回去后,为了能得一段清闲的的日子,决定暂时隐居在一个名叫青龙峡的宁静峡谷中,这里离落日城比较近。
青龙峡谷山清水秀,灵气充沛,是他们和各种兽兽生活的乐土。
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南竹和姬寒星把他们庞大的宠物全部放了出来。
青龙峡谷的早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山间,一片生机盎然。
南竹和姬寒星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探望他们的宠物们。
避火赤焰兽正在岩浆池中嬉戏,它的身体散发着炽热的红光,犹如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炬。
火凤则在空中展翅翱翔,它的羽毛如同火焰一般璀璨,每一次翅膀的挥动都带起一片烈焰。
金龙在山谷中游弋,它的身躯蜿蜒如同一座金山,所到之处,草木葱郁,万物生机勃勃。
金毛狮子毛发金黄,威风凛凛,每一次奔跑都带起一片尘土。
雪儿和小不点儿领着他们的孩子们在草地上玩耍,他们在这里过着无忧无虑,快乐的生活。
南竹和姬寒星看着这些宠物们快乐的生活,心中充满了满足和幸福。
一直在秘境里,或者是空间神秘地域,不能让他们自由自在的出现,现在有空、也有时间了,他们决定带着宠物们去山谷外的世界玩一玩,寻找更多的乐趣。
避火赤焰兽要修炼呢,他有最好的食物,几天一棵赤焰草,现在神力大增。
本来以为他会是南竹最宠爱、最厉害的宝宝,没有想到金龙和火凤不仅比自己跟主人的时间久,神力还比自己强,真是一点优势都没有。
这几千年都在摆烂,要是再不努力修炼,只怕哪一天主人就不要自己了。
修炼,对!只要生命不息,就是修炼!
金毛狮子一看新来的都在努力争宠,自己要是不努力,只怕就要被淘汰了。
不能大意,发出“我要修炼,我要强大”的吼声!
你们玩吧,我就是修炼!
南竹和姬寒星看着他们,欣慰地笑了,一家人就是要齐齐整整的进步,形成一个良性的竞争环境很重要。
既要团结,又要竞争!
于是,他们骑在金龙的背上,火凤在空中引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南竹和姬寒星带着他们的宠物——火凤、金龙、雪儿熊和小不点儿狐狸,在一个村庄周围的山林中嬉戏。
火凤翱翔在蓝天之中,金龙的鳞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雪儿大熊和小不点儿狐狸则领着几个孩子在草地上追逐打闹,欢声笑语回荡在空气中。
在村庄的边缘,南竹和姬寒星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们的鼻子微微颤动,捕捉到了空气中那股浓重的血腥味。与此同时,他们听到了远处村子的方向,传来的凄厉的嚎叫声,那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南竹的眼神一凝,她低声对姬寒星说:“好像是斑纹魔狼兽的声音。”
姬寒星点头,他瞬间幻化出灵力剑:“我们不能让它们伤害村子里的任何人。”
说罢,两人和他们的宠兽们迅速朝村子方向赶去。
火凤的翅膀在空中一展,金龙喷出了炽热的龙息,雪儿熊和小不点儿狐狸也分别张开了锋利的爪子,准备迎战。
当他们赶到村子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心惊胆战。
斑纹魔狼兽是一种凶猛的魔兽,它们的皮毛如同夜空中的星辰,闪烁着幽蓝的光芒,身形高大,利齿尖锐,一双双凶狠的眼睛透露出它们对猎物的渴望。
斑纹魔狼兽正在四下肆虐,村民们四处奔逃。
有的已经被魔狼兽咬伤,躺在地上痛苦的挣扎;有的村民被魔狼兽的利齿咬碎;有的则在逃跑中被践踏致死。
村庄的街道上血流成河,惨叫声此起彼伏,一片人间炼狱的景象。
金龙大发雷霆,一张口,吐出的火焰能瞬间将眼前的一片魔狼兽烧成灰烬。
南竹把雪儿和小不点儿,还有他们的孩子们留在身边,孩子们的战斗力太弱,既然有了机会,就要试炼一下,实在不行的话,随时可以收起来。
但是不能一直生长在空间里,长成温室里的花骨朵儿。他们的身边随时有危险,要是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万一哪一天遇到未知的危险,那岂不是鞭长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