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陈良学自嘲的笑了笑。
“我跟大队长申请过很多次,他不同意我研究水稻。”
要不然,他何至于跑到这个角落里自己开辟一片田来种?
就连水都是他晚上摸黑花了一个月才引到这里来的。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而苏染染更是痛心于这个后来名声大噪的水稻研究学者的遭遇。
明明他就是有真才实学的研究员,可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困在这个海岛从事不是他本职的工作。
好不容易终于种活了十几棵水稻,现在又面临着要被抓起来的命运。
军嫂们火气噌噌往上冒。
她们受够了那些因为一己之私就到处乱举报的人。
而苏染染则是冷着一张脸看向大队长。
“陈良学同志本身就是研究水稻出身的,部队领导很看重他的研究,并且派了两位士兵协助他在部队里种植水稻。不说别的,就凭他种活了这十几棵水稻,你们就没有权利抓他!”
苏染染种在部队里的水稻是按照她自己的理论进行操作的,陈良学自己也想要进行多方面的尝试,也就顺着苏染染的理论种植,因此,在两片稻田的研究方向实际上是有点差异的。
现在看来,陈良学种植的水稻状态明显要比苏染染的好。
这十几棵水稻极有可能就成为了今年唯一培育成活的水稻了。
这可是有跨时代意义的事。
对于苏染染来说,只要水稻能种出来就行,至于是谁先种的,并不重要。
毕竟她拥有的东西太多了,她也害怕自己太过扎眼,引来不必要的探究。
陈良学本身就是研究水稻的,由他率先种出盐碱水稻再好不过。
在场的人都很清楚,盐碱水稻意味着什么。
如果陈良学真的能让他们海岛都能种上水稻,那他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一时间,村民们也顾不上要抓陈良学了,反而将矛头指向了大队长。
“大队长,你为什么不同意他研究水稻?”
陈良学都已经来了这么久了,如果他早点研究,他们不就早点能种上水稻了吗?
面对村民和军嫂们的质疑,大队长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最后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啥。
村民们很失望。
“我不管,陈良学同志是咱们平舟岛古往今来种活水稻的第一人,那他就是咱们村的宝贝,谁要动他,劳资跟谁急!”
有性子急的,当即就喊了一句。
“还有我,我要在这里守水稻苗,不让人过来搞破坏。”
他们算是看清楚了,村里有人看不得陈良学好,指不定回头还会搞什么破坏呢!
一时间,原本喊着要抓人的村民们,竟转头成了保护陈良学的人。
而被村民们拥护的陈良学心中五味杂陈。
这一天的大起大落,让他身心俱疲。
可对于村民们给他冠的盐碱水稻第一人,他是不敢居功的。
“我能种活这些水稻,还多亏了苏染染同志选的稻种好,我以前选的稻种没有活。”
苏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