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川~”姜渔起身，扑进白景川的怀里，“川川~”嗓音甜甜糯糯的，

她看到了白景川眼眸里的红，心里很不好受，川川一定是听到了她刚说的话了。

“嗯。宝贝，”白景川把姜渔抱了起来，薄唇亲了一下姜渔的软唇，“都九点半了，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是因为太想我了吗？”白景川又亲了一下姜渔的唇，笑了起来。

“对呀~”姜渔捏了捏白景川的腮颊，“你不回来暖被窝，就睡不着。”

白景川笑着，把姜渔抱放进被窝里，“等我。”

他去洗浴间了。

他故意在洗浴间待了蛮长的时间，以为姜渔会扛不住疲倦而先睡，可当他出来时，姜渔在看书...

他轻轻抿了一下薄唇，一步一步回到床边，“宝贝，十点多了，该睡了。”

“川川，你今晚洗的时间好长呀。”姜渔合上书。

“...怕你要睡的时候被我打扰到。”白景川边说边进被窝，“乖，躺下来。”

姜渔就乖乖地枕在白景川的臂膀上，细腰上被搂着，两个人零距离贴近着，感受着彼此的气息。

“川川，你...是不是听到了我和妈妈说的话了啊？”

“...嗯。”

“你...没有自己的孩子，会...很遗憾吗？”

白景川沉默了。

在当初那两个胎囊被无情流掉的时候，遗憾就已经刻在心底。

那都是他和小鱼儿的孩子啊！

可再遗憾，再怎么期待有个孩子来填补那份遗憾，都不及他的小鱼儿重要！

“川川，我们顺其自然吧？”姜渔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凝着满心苦愁的白景川。

“...好。”

“晚安~”

“晚安，宝贝。”白景川的吻落在姜渔的额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景川开口，“小鱼儿，我想看看我们孩子的样子。”

“可是你怕...”

姜渔还没有睡。

她装作睡着的样子，却没能骗得过白景川，彼此都还在承受着煎熬。

“姜渔只有一个，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个，”白景川拉着姜渔的手放在自己的左心口上，“这里，也只有你一个人。我不敢让你冒险，孩子是个未知数，是个不定性因素的存在。于我而言，你永远是第一位，是最重要的，是和我一起走一辈子的爱人。”

姜渔瘪着嘴，泪水从眼角滑落，湿了白景川的睡衣。

“小鱼儿，答应我，如果真的怀上了，也出现了溶血症状的时候，不要犹豫，一定要放弃胎儿，好不好？”

姜渔泪水哗哗地流，硬是忍着不哭出声来。

“小鱼儿，我不能没有你，答应我，好不好？”白景川抹拭着姜渔的泪，柔声细语。

“...我舍不得...”姜渔哭着说。

白景川紧紧地搂抱着姜渔，他也舍不得，可他的小鱼儿命重要啊！

他安静着，泪落在姜渔的发丝上。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渔终是顶不住疲倦的困意，睡着了。

白景川休息，和姜渔一起贪睡了一个上午，再一起出去走走逛逛了。

姜渔买了好多好多小娃娃的衣服和玩具，是送给家里可爱的侄子们的，还有三个外甥儿的，她好开心。

白景川每次看到姜渔和孩子们玩成一团的时候，就会幻想他和姜渔的孩子长的模样。

他也知道姜渔很喜欢小孩，外甥儿们和侄子们都很喜欢姜渔，还都喜欢围着姜渔转。

“川川，你说蒽姝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