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立刻接上：“然后就跳下去了？从此以后每个租用那家办公室的初创公司，都会在深夜听到

b老板的痛苦哀嚎？”

同事：“不，b老板站在楼顶，告诉自己真男人不应该为情所困，从此绝情断欲，把a老板踢出局，又和女朋友分手，一个人成功把公司带上市，几年后卖出股权，实现数个小目标！”

肖瑶困惑地问：“……这听着只是一个很常见的故事啊，‘传说’在哪里？”

“据说，之后租用那个办公室的软件公司老板，都会和b老板一样绝情断欲——”同事压低声音，“也就是俗称的，阳wei。”

肖瑶表情裂开了：“……这只是单纯的工作压力太大了吧！”

另一个同事轻轻嗓子：“第二个传说，有一家专门出海的游戏公司，每个月流水很高。可是突然有一阵子，他们公司的游戏收入骤降到原本的七分之一，明明玩家在线人数不变，但收入却降低很多。后来老板请了一个老道士去算，老道士听后，遥遥伸手指向了东边……”

肖瑶：“老道士是不是说，游戏出海只是一时之计，唯有扎根本土，才能做大做强？”

同事：“不。老板后来发现，原来是坐在东边角落的财务人员工作出错，把美元看成了人民币。纠正这个错误之后，公司的收入又回到了原本的水平！”

肖瑶快疯了：“这又算哪门子软件园鬼故事啊！”

同事：“这还不算吗？工作量一样大，钱却少了那么多，这还不算鬼故事吗？”

肖瑶只鞥承认：“行吧，这确实算是一个鬼故事。”

同事：“至于第三个鬼故事……”

“停！”肖瑶打断她，“我来给你讲个真-正-的-软件园鬼故事吧。”

同事眨巴眨巴眼：“你说。”

肖瑶清清嗓子：“传说，在一家游戏公司里，有一个苦逼的游戏原画师。这个游戏原画师接了一个新工作，要为公司的一款乙游画五位男主……就在她即将完工之际，忽然有一天下雨打雷，劈到了她的电脑上！结果她画过的五个男主角就从电脑屏幕里穿越了出来，变成真的了！”

同事“哦”了一声，问：“然后呢？”

肖瑶：“没有然后了，这还不可怕吗？五个男人，从游戏里穿越出来，吃她的、用她的，全靠她一个人赚钱养家，这才是本土化的软件园鬼故事呀。”

“还好吧？”同事想了想，“穿越出来五个帅哥有什么可怕的。要是穿越出来五个丑男，那才叫可怕呢。”

两人围绕着这究竟可怕不可怕争论很久，谁也说服不了谁。

若不是张国舅定时出来巡逻工作进度，她们可能要一直吵到下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