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你也要同时娶侧妃是吗?”
无忧很无奈,感觉怎么解释都是像是在和稀泥,怎么也解释不清楚。
“哪有什么侧妃?”
玉麟的眼泪哗哗往下掉,她拿起手帕,一边抹眼泪一边跟无忧争辩。
“哦,我懂了,我成全你们。”
说完,转过身就要离开,无忧彻底被玉麟的脑回路整服气了,这才短短三句话,就给他俩的感情画了一个不圆满的句号。
于是,他想抓住玉麟的手,可是一下抓了个空,手没抓到,只抓住了她手中的绢帕。
玉麟拽了几下,无忧死活也不松手,玉麟直接将绢帕松开,快速的跑回了闺房。
亭子里,无忧拿着那块被泪水浸湿的绢帕,心里十分难受,可是当他摸到了帕子边角上的小字时,心里突然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
“难怪一直没找到她,原来她去了景阳宫!”
无忧紧紧攥着绢帕,看着玉麟闺房的方向,愣了一会,便纵身离开了侯府。
一直勤勉的无忧,第二天居然向皇帝告了假,一个人出了宫,回到了悦梅斋。
从小到大,无忧这是第一次如此失落,他愣愣的坐在书案前,死死的盯着那一方绢帕发呆。
相魂和起岚知道大哥出了宫,便悄悄尾随他一起回到了悦梅斋。
平时十分警觉的无忧,此刻相魂和起岚走到他身边,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相魂见无忧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十分的不解,大哥可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人,如今是什么事能让他这么六神无主。
那一定是感情!
起岚看到了桌子上绢帕角落里的那个“祺”字,他用手肘戳了戳相魂,示意让他看。
慕容祺的绢帕?怎么会在大哥这里。
“大哥,这是?”
相魂是的有疑必问的性格,本来大哥因为紫鸢和玉麟之间就有了误会,这怎么又掺进来个慕容祺,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
他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画面,慕容祺带着他的未来大嫂越走越远,大哥一个人傻傻站在冷风中,天空还簌簌下着大雪…
“大哥!慕容祺他什么意思?我去找他问清楚。”
相魂一把抓起桌案上的绢帕,转身就要往外走。
无忧立刻起身拦住相魂的去路,将绢帕抢了回来。
“不用你去,这件事,我自会找他问清楚。”
傲多国郊区,一个戴着盖帽,浑身上下都是紫色衣服的男子,一边嗅着手里的香包,一边慢悠悠的往京都方向走。
他的身边,跟着一个个头不算高还圆滚滚的小徒弟。
“师傅,我听说师妹现在是郡主了,咱们见了她,是不是得下跪行礼?”
男子咧嘴一笑,露出一脸邪魅的表情。
“秋水,她的官儿再大,我也是她师傅,你也是她师兄,你怕什么?”
原来,这个一身紫的男人,正是孙玉麟的师傅,碧潮阁的阁主,那个好香上瘾的怪人,元飞!
秋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到底是跪还是不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