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黄昏下,裸足的女人踉跄着向着光的方向走去,她的身后仿佛有什么追赶,她的面色恐慌而又惊惧。
她忽的看见前方站着一位少年,她开始呼喊,脸上洋溢起劫后余生般的笑容,直到——
阳光在落下去的前一刻,她看见了那少年脸上讥讽的笑容。
“少爷,我们要去审问那个女人吗?”
唯我独行看着面前坐着玩手机的落北笙,指了指面前被绑着的晕过去的女人。
落北笙摇摇头,然后抬头看向唯我独行:“独行哥,你觉得人的一生,能用三言两语概括吗?”
唯我独行沉思着不说话,徐柒柒拿着任天买的牛奶,给唯我独行和落北笙一人递了一瓶。
“莫欺少年穷,莫欺青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
徐柒柒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然后望着落北笙。
“哝,20个字概括一生。”
落北笙笑着摇摇头,将牛奶塞进口袋,然后示意唯我独行叫醒那个装睡的女人。
“别装了,在座的都知道你在装睡。”
唯我独行走过去冷声喊了一句,那女人睁开眼,看了看三人,然后目光定格在唯我独行身上。
“事先声明,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落北笙坐在位置上,率先开口。
女人望向他,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小老弟,你怎么回事,未卜先知?心里窥测?”
女人一开口,浓浓的口音将在场的三人都雷的不轻。
然后她咳了两声:“事先声明,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除非...”
她又看向唯我独行。
落北笙叹了一口气:“独行哥,松绑,委屈你一下。”
唯我独行:(?_? )
徐柒柒:⊙ω⊙
女人:( ?° ?? ?°)?
“别这么看着我,想要情报,只能这么敢了,而且,女仆装,人还不丑,独行哥你不亏。”
落北笙眯着眼睛笑了笑,然后继续低着头鼓捣着手机。
唯我独行阴沉着脸,低声对女人说:“我只是装装样子,我劝你最好不要胡来,不然...”
唯我独行伸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女人点点头:“我懂,我懂。”
唯我独行给女人松了绑,结果就被女人伸手勾住脖子,拖进了房间。
“独行哥可不要把人做掉了哦,顺便...下手轻点。”
“啊——我对我的名字一心一意,别,你别过来!少爷!不!”
听了两声房间里的声音,徐柒柒红着脸捂着耳朵走了过来。
“阿笙,太羞耻了啦,而且,你那么聪明,你可以猜到她想说什么对吧?”
落北笙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只是小说电视看得多,毕竟这些不会所有都是无端空想,总会有人亲身经历,所以我只是按照一般经验和我的经验来揣摩别人罢了。”
他放下手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这个夜晚很漫长,至少对于唯我独行是这样。
找到任无忧父子后,落北笙看着两个正在谈心的人,拍了拍手,打断了他们。
两个人将目光同时移向落北笙:“诶,小伙子,审出东西了?”
落北笙摇摇头:“独行哥在审,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然后就当众比了一个1和ok的手势。
两人满脸震惊,任无忧更是捶了一下床:“该死,我当时觉得她长得不错的!”
徐柒柒眼睛转了转:“我猜,您就是有这个想法并且想付之行动所以才被阿笙他们救了吧?”
任天转过头看向任无忧,任无忧老脸一红,干咳两声。
落北笙在一旁诧异的望了一眼徐柒柒。
徐柒柒吐了吐舌:“跟你待久了,猜到了。”
“噗。”
落北笙笑了笑,这是好事,至少脑子能用在除却电子之外的东西了。
“回归正题,任爷爷,您小时候见过那个神父吗?”
任无忧眯起眼睛,然后点点头:“见过,我记得小时候生病,很严重,我母亲就将他带过来过。”
然后从台子处拿来一只笔在手上画了一个图案。
“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当时用一个东西对着我。”
当他画好后给他们看时,任天在一旁开口:“爸,这不就是上帝雕塑吗?”
任无忧摇摇头,落北笙也恰时的开口:“它是倒着的?”
任无忧点点头:“没错,虽然后来我好了,但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隔壁市镇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