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逍遥子急速来到阵缘边上,只因此时尚在半夜,无月星稀,乌云压顶,影影绰绰看见一个黑巾蒙面,身穿白袍之人,在用一杆长枪奋力攻击此阵。
逍遥子厉声喝道,:“哪里来的毛贼,胆大包天,竟敢夜半偷偷攻我阵门,是可忍恕不可忍。”
白袍一看是阵主来到,停下手来,应声说道:“你才是毛贼,小小年纪,竟然是如此托大,私自虏我侄儿,在这里私设公堂,强逼供信,该当何罪。汝要听我好言相劝,将我那侄儿须得全须全尾,乖乖地放出来,如其不然,一但攻破此阵,必将杀的你片瓦不留。”
只此一段言语就将那逍遥子气的是气喘吁吁,浑身发抖。口中颤悠悠地回话说道:“说你是毛贼,你还不服,你既然是光明正大之人,何不晴天白日来此要人,而是半夜三更蒙头遮面闯阵要人,再者说,我这里哪有你的什么侄儿。”
白袍哪里是来此找人,只是在肆意挑起事端,转移那个不知姓名的阵主的注意力,是为了王文举钻空子破阵,为联系刘遇寻找契机。
那白袍在浓浓地夜色中,只能看见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骨碌碌地转动不停。嘴里还在不依不饶地叫嚣个不休。逍遥子急急问道:“我这里哪有你的什么侄儿,你休要嫁祸于人。”
白袍振振有声地说道:“我看见你的阵里那个年轻人就是我的侄儿,你休要抵赖。”
再看那逍遥子和那白袍正在唇枪舌剑交锋不停。王文举又用神识联系刘遇,说起来那个刘遇真正是一个死脑筋,王文举刚刚用神识联系他半天,他全然顾不上回应,不是他没有听到,只是他将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了阵法学习中。
王文举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刚才用神识也联系不到刘遇,现在又看到师兄正和那无名阵主打的火热,难解难分。决定挺而走险,硬闯此阵。
王文举一手持剑,一手紧紧握住一件宝物,直直地闯入阵中。刚刚入阵之时,星亮月明,忽然场景大变,已是晴空万里,白云朵朵,鸟儿纷飞,绿茵满地。王文举定睛一怔,不好,又进入了一个幻境之中。于是想凭自己努力去破阵,踏剑而起,左突右冲,好似冲入无人之境,可惜的是,每每就要冲出幻境,分明就在此时此刻,风云变幻,又换了一处幻境。
暂且不说王文举现在已经被陷落在此阵之中,还不自知。再说那白袍和那阵主来来往往,你争我夺打的一个火热难分。
就在此时此刻,只见那阵主忽地跳出阵外暂且停下手来,正要开口说话,就见那白袍以为此阵主已然是筋疲力尽,随即一狠心,趁你病,要你命,瞬间竭尽全力,对着那阵主一招力劈华山迎头劈下。
好阵主,真个是好手段,手从身后掏出一面小小的阵旗,嘴里不知道咕叨些什么话语,轻轻地将那阵旗一甩一抛,只见身体堪堪躲过白袍那下劈之力,将身跳在一旁。
白袍见到自己此剑落空,恼羞成怒,又瞅了一个准,对准那阵主又是一招力辟泰山。
不料那个阵主又跳在一旁,口中却急促地吼道,来人可是无名祖师的高徒?“那白袍初听此话不以为意,再听不由得停步收刀,开口便问:”你究竟是哪位大神?“
却原来那白袍本来是黑巾蒙面,对方只能看见他的眼睛,到了现在生死关头,不慎阵风将蒙面黑巾刮落也全然不知,不料在此被那阵主看到那白袍的真实面容,也是打斗时间太长,东方天空微微现出了晨曦微微发亮,也比刚才看的明白些了。白袍和那阵主一时对望互有所疑?各自心道,此人好生面善,好像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