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时分,承洲平原,绿意盎然,绿野千里。一株百年之柳树根深叶茂,树冠亭亭如盖。
此时在树下有一辆马车,王文举的徒弟茶事通正在树下来回踱步,等着师尊出来,好讨一个主意。今天是他必须回到宗门的日子,心里思绪纷杂,心绪难平。
马车门帘挑开,王文举一探头走了下来。茶事通高兴地迎上前去,高兴地叫一声:“师尊,您醒了,昨日可安好?”
王文举点点头说道:“昨晚休息的很好,谢你心中挂念。”此话说罢,话锋急转对那茶事通说道:“你等在这里,是想问问今日回到宗门该如何对大长老收徒之事做一个回应?”
茶事通点点头,王文举说道:“今日我要与你同行。”“这怎么能行?”茶事通一听此话大出自己所料,吃了一惊。
王文举笑道:“我昨日已经做好准备,稍后自验。”王文举说罢自回车中。茶事通登时脸色有些僵硬,那渺儿在一旁笑师兄太为痴呆。
马车走上大路,一路上人来车往,喜笑颜开,都在传说这宗门成立的奇闻琐事。茶事通还算是一个称职的驭手,在川流不息的路上见缝插针,将这马车驾驭的四平八稳。
将此车行驶在宗门广场一线,就看见有几个临仙宗门人前来阻拦,几人来到了马车前,正要专横跋扈一回,就突然看到茶事通依然是穿着临仙宗的服饰,有个看似小头目的人忙着上前陪着笑脸说道:”这位师兄有请,我等均奉命在此行事,故而需要将来往车辆行人务需问个明白方准放行,希望师兄谅解。“一边说话,一边头朝车里直看。”
茶事通笑而答道:“车里坐着我的师尊和师妹,现在已和大长老约好,要去面谈要务。如若你们不信,可专门指派一人跟随查看究竟。”那负责稽查的小头头极其尴尬地笑脸相迎说道:“不是我等不信,实在是迫不得已。”
茶事通继续赶着马车慢行,向着宗门处走去,那小头头亲自步行跟着马车而去。来到大长老居所前面,渺儿自是扶侍师尊下车,茶事通自去禀报大长老。
大长老独自正在喝茶,见到茶事通进来,忙召唤他坐下,不料茶事通对大长老说道:“我今天带来了一个人,想要见见你,可否容许?”
大长老笑道:“何处来人,值得如此荣耀,且带他进来。”
茶事通应声走出屋外,向师尊说道:“大长老允许见你。”王文举下车走入大长老屋中,唯独只留下师兄弟二人在车中相等。
大长老正在端着茶碗饮茶,突然看着那一个人走了进来,越走越近,看着那熟悉的面容和走路的形态,一团温馨涌上心头。
慌忙站起向前急走了几步,扑到来人肩头嚎啕大哭,真叫做“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却原来此大长老正是王文举的叔伯兄弟王应举。
大长老急忙命茶事通快进来,茶事通进屋以后偶尔看见师尊和大长老二人眼睛有些红肿,也不敢问,急忙问道:“大长老有何事尽管呼唤弟子便行。”
大长老此时心情大好,从自己怀里掏出那一锭黄金,递到茶事通的手里说道:“马上去寻访名厨酒楼,定一席好酒好菜急速送来,我要在此招待我的亲哥,钱不够用尽管来取。”茶事通应诺而去。
满桌佳肴,兄弟俩对坐,茶事通与渺儿斟酒作陪。几寻酒过后,王应举才刚刚抑制住心里这长期压抑的悲愤心情,刚刚有些好转,便将王文举自从离去之后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与王文举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