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那姓富的茶客一声吆喝,茶馆内顿时就热闹了起来,惋惜声,唾骂声,众说纷纭。
那富商正巧姓富,也是一个哗众取宠之人,正和那私塾教授爱好相投,平常就好传言个小道消息,每日起来无所用心,把精力全都用在了探听消息上,每天若是没有什么消息可探,浑身就痒得难受。每逢最爱说话的口头语就是“想我万事通怎么能不知道。”
今日一大早就得到隔壁“碎嘴子”王大妈的口头传言,也不知道她加添了多少水分,自己就来到了茶馆,一路上斟酌再三就又进行了润色加工,这才到茶馆里准备发布信息。不料又碰到爱传言的教授,俩人真真是一个脾性,正好是互吹互擂,把整个消息谈的是入木三分,又有谁人不信。
看看茶馆之人谈论此事议论声越来小,逐渐失去了兴趣,已经过了这次热度,俩人这才失去了兴趣,各回各回家。
且说那个富姓商人,本身是做着一件小买卖,只是经营不善,很不景气,天天回家就哄老婆,今日又某某吃酒座谈生意,明日又和某某贩卖东西,并不见·银钱交回家中,就连老婆也对他的话失去了兴趣,知道他只是卖嘴,在家里只是得过且过而已。
初始王应举对此话全无兴趣,只当是市井之人无事插科打诨而已,没有想到回来的路上行人也是对此事议论纷纷,不过是众说纷纭,说法不一,心想左来无事,不如去一趟看个明白,也好散散心。
王应举一想此事却有蹊跷,有的说东,有的说西,有的说是杀了一俩人,有的却说十几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说的发案的地点不一,真正最令人不解的是,官衙身为执法为什么没有任何消息?
王应举一想还是到官府一趟探探真实的消息。来到洲府衙门外,只见府衙外边戒卫森严!
怎么进去为好?王应举思来想去,还是启用神识最为稳妥。想我一个金丹修士潜入凡人府衙岂不是唾手可得。正在想办法的时候,就见有一顶官轿在府衙门口落轿停下,那轿夫急速向前,伸手撩起轿帘,对那下轿之人一片媚笑说道:“师爷小心轿顶。“
果然,从轿中出来一个师爷模样的人,头戴纶巾,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口中轻哼,四平八稳地走进府衙大门。就在此时,王应举的一绺神识追随那府衙师爷进入府衙之中。
此时那府尹大人正陪同夫人在后衙听艺人唱曲,忽听下差报说师爷来到。
那府尹大人一使眼色,有一个家将头目眼亮心明,使个眼色,艺人及闲杂人让尽数退下,只留下府尹大人的心腹之人在堂听令。
那师爷来到堂前对着大人就是重重施了一礼。刚刚抬起头来,就见那府尹大人对着那师爷皮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我同僚,我只不过比你职位稍高了一些,我素来厌烦那些繁文缛节,试想咱们一起长久共事,天天见面,事事如此,岂不是将人累出病来。师爷快请上座。“
师爷在下面异常恭敬地答道:”虽然是繁文缛节可以舍去,但是必要的礼节还是要的。“对大人继续叩拜以后步上堂中,在大人指让的座位上欠身坐下和大人叙话。
大人看见那师爷眼光闪烁可是有重要话要说,忙令堂上一切人等尽数退下。
待得那心腹家将走上堂来对着大人使了一个眼色,略微地摇了一摇头,大人见到后对着那心腹家将略微的点点头,那家将就出去立在堂外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