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独表一枝。兵头清晨起来,突然闻此噩耗,心里顿觉的一惊心道:“这帮贼人有、是要把我耗死的节奏,虽然是我想了许多的高招,但是都没有充分抑制住这帮可恶的贼人,这是要占了便宜还要吃光我的老本的,简直是罪无可恕,还要我忍气吞声,是能忍恕不能忍。
那兵头是随即下令,叫全体人员整装待发。一队车马行驶到了城外,来到了一片荒草野岗那兵头随即命令队伍速速地停下,众人厄然惊异万分。
兵头趾高气扬地来到队伍面前,说道:”前些时候,我已经颁布了临时的军令,第一次出事,姑且饶恕过去,因为那是初次。后来颁发新规凡我兵士押送途中不能尽职尽责,施行联坐之法,队中大部尚且遵令,但是仍有极少数人在置若惘闻,昨天之事大多数人想以知之甚详,为此,欲明军纪对那三人立即砍头已明军纪。
就见那兵头一声呐喊,队伍就从中间分开,就见那三人五花大绑被推上前来,欲喊几句,那口中还堵着棉花,只是面色涨的通红,脚步咚咚。那兵头喝道:“我已给你求情,奈何军令如山,不得不送你们三人西去,放心,你的家人我定然常常要去看顾。”
兵头一个眼色,就听到那行刑刀斧手嗨的一声闷哼,三个人头惨淡落地,死不瞑目。接下来,几个士兵拿起工具奋力挖掘一个大坑,七手八脚将那三个死尸扔入坑中,草草埋葬了事。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押送队伍继续前行,经此一事,人们默而无言,迤逦而行。
说不上那道路坎坷,风吹日晒,雨浇霜冻。春去冬来,时过一年,平安无事,人们毕竟已经好了疮疤忘记了痛。此后就又出现了一件大事,几乎被人一网打尽。
夕阳西坠,玉兔东升。一队车马又来到一个小镇,只是给人的感觉,此镇上的人怎么看都有一种邪气。那兵头心里也是警觉顿起,随即告诉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以防万一。
这个不毛小镇,哪里有什么官立客栈,可是适逢寒冬,总不能让大家住在露天地里,实在是无法,只好是花了重金暂且租用几间民房稍事休息。
草草吃了一顿晚饭,也只算是充饥而已。那兵头喝令各位须早早休息,明晨起来早早赶路。
夜明星稀,几只鸦雀哀鸣几声飞速离去。子时已过,人们正在酣睡未醒,一阵风吹过,这牛毛小镇顿时就刮起来一阵血雨腥风。
不说那蒙面匪徒身手矫健,心狠手辣,就说那血光飞溅,刀锋闪烁。就知道这一次可是真的要命。
莫不是那兵士竟然是无一人发现,其实不然,就在那刚一发现第一声惨叫之时,正好是有一人起夜,那半睁半闭的眼睛偶尔看见那刀光一闪,就立刻出声大呼;\有贼盗前来.....\
那可怜的报信兵士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那刀光一闪,人头落地,死于非命。
要是说此次盗贼大举行事,是否将那官府派来的押送队伍一网打尽,其实不然,大多数被人束绑口塞棉布,出声不得。只有那少数人恃强而呼报信而被斩了首级。
不说那匪徒喜笑颜开,瓜分红利。且说那兵头被万安所护逃之夭夭。
夜深人静,二人仓皇逃命,深一脚浅一步逃离足足有三个时辰,这一路逃离,也多亏那万安有些膂力将那个兵头连拉带拽,要不然那个兵头早已经就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