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你是个欺善怕恶的卑鄙小人。欺善怕恶与卑鄙小人知道怎么写吗?”
燎羽鄙夷的看着这位小丑,即使他不回哥谭,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小丑。
问题还得问下去,否则他来这里的为了什么。
“你们对云骑做了什么?大批量的堕入魔阴身,这事儿可不简单吧。”
这个问题让信徒兴奋了。
“做了什么?我们治好了自己的同胞啊。嘻嘻,被困在孱弱的血肉里,一定很痛苦吧……”
“混蛋……我真想现在就砍了他。”警惕的云骑怒火中烧,手中的偃月刀早已饥渴难耐。
“先等等,老实说我也想砍死他,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燎羽像看垃圾一样凝视着信徒,“你们这些杂种就是误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对吧。结果你们连做人都不会就妄图做长生不老的仙。我呸,像你们这般丑陋的心,即便是变也是变成怪物,而你们的下场是死于云骑的刀下。
而那些已死之人的英魂将会永生永世的萦绕在你们的梦境里。去感受吧,去了解吧,什么才能被称之为痛苦!”
“哦,你们不懂……短生种不懂的。”信徒自言自语道:“什么[魔阴身]?那是药王秘传所赐的第二生命!消解我执,成就仙体,自由自在是生命!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对力量的渴望。此生苦短,不是吗?嘻嘻,我可以,我可以让你……”
警惕的云骑连忙打断这种不健康的话题,“别被他的花言巧语蛊惑了。”
“放心,想蛊惑我,他还不够格呢。随意替他人做决定的渣滓,你要懂,就下地狱懂去吧。”
“哎,真是无趣,逗你们玩玩罢了,军爷 嘻嘻,没有[丰饶]的赐福,你们短生种可承受不了[转变]。”
无趣的疯子,讲不出什么好话,他甚至可能都没有真正理解丰饶为何物。只是盲目的崇拜着未知的力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不该被他人定义。
如果有人要强行定义你,那就对那个人重拳出击!
符玄悄然归来,正在对云骑守卫吩咐命令。
“太卜大人,您回来了!”
所幸等待的时间不算太长,不然云骑该脑补太卜大人凶多吉少了。
符玄察觉到列车团众人的气息,转身问候道:
“久等了,诸位。我已查明[药王秘传]的玄虚。”
药王秘传的事,燎羽或许比符玄更加清楚,这种事还不需要特意去调查,但好歹也得给个台阶下。
“你可让我们好等啊。可别像上次一样故弄玄虚……”
符玄很无奈,“抱歉,为防机密外泄,[药王秘传]之事只有我和将军知晓。这是一个阴谋颠覆联盟的隐秘组织。他们常年潜伏在暗处,这次星核作祟,终于忍不住露了行踪。并且这一场灾乱与他们也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这些信息和列车团知晓的大差不差,看来符玄也只是重复了一遍已知信息。
瓦尔特没有忘记自己有好大师的额外身份,大夸特夸,“战事不利,太卜身先士卒,亲自探察敌情,令人钦佩。”
被这么一夸,符玄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平时将军从来不会这么直接的夸赞她,要么是有目的性,要么就是阴阳怪气。
“那……那倒也没什么!演算之事,须卜者亲炙,获得一手情报方能趋近正确结果……”说到这里,她突然反应过来,“啊,等等……谁说我们战事不利来着?[药王秘传]蓄谋已久,手段了得,但我军也未见劣势,怎能说战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