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昊压抑着心中的激动附和到“这就不对了,京城的土地不多的是吗?干嘛非要夺人所爱呢?还连累战王也跟着受累!”
蓝樾翻个白眼“你懂什么?那个地方以后比京城里面还要繁华,连...”
蓝樾及时住口,看向朱元昊,发现朱元昊正在给他满桌子夹菜,好像不是很在意,这才接着说。
“你以为大周首富是白给的吗?他肯出高价买地,多出的钱都进了国库,谁最高兴?这一高兴他的好处会少吗?哦,你以为楼外楼和福瑞祥都是去争那块地吗?他们争的是皇恩!
我告诉你,能挣这么多钱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傻的,几百万两银子,在京城里随随便便也是大铺面,他们为什么跑到那里争,这是为了入皇上的眼!”
朱元昊摆出一副没脑子的傻样“照公子这么说,谁出的钱多就给谁呗,反正国库也不会放不下!”
蓝樾翻个白眼“你说的轻松,现在伍佰万,他还多准备了二叁佰万呢,他也是有底线的,荣昌商号名下的其他店铺不用经营了吗?谁有那么多钱?你有啊?”蓝樾那嫌弃的样子就好像对着乞丐。
朱元昊一抱拳“只要能解了公子您的忧愁,朱家砸锅卖铁卖儿卖女在所不惜!我要有一句假话,情愿死在公子手里!”
蓝樾斜眼瞥了朱元昊一下“行了,咱们哪说哪了!就冲刚才张管家的那话,楼外楼也不好惹!我姜家虽是山野村夫,却不是无名无姓的人家,眉高眼低我还是知道的!”
朱元昊双手举起一杯酒“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元昊多谢公子提点,此恩此情没齿不忘!”然后一饮而尽。
蓝樾也激动了,顺手陪了一杯“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我虽然知道的不多,可大规律不会变的!
从很小的时候爷爷就给我们说,只要国家养着兵,国库就需要银子!那个皇商也是想保住自己的特权,要不然,他钱多烧的吗?非要多出钱?
他就是怕有人在皇上跟前露了脸,他这皇商的位置不保,从此走背字!就你那点钱,还是别掺乎这事了,等我见了姑祖母,给你踅摸点其他的事情做!”
朱元昊双手抱拳一揖到地“公子,大恩不言谢,您以后就看兄弟怎么报答您就行!我哪里做得不对,您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别客气!”
“呦!你俩这是干嘛呢?结拜呢?”张管家和朱桓推门进来就看见这一幕,张管家打趣道。
蓝樾施施然的坐在那里翻个白眼“结拜什么啊,我家兄弟姐妹一大堆!我在给他说,京城的事情没有简单的,新来岔道的,别乱掺和,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朱桓躬身又是一揖“此乃金玉良言,多谢公子提点!”
这算是证明朱元昊刚才的举动没错,却引来姜公子的不悦“我又不是给你说,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谢得着吗?”
朱元昊和张管家对视一眼,得了,这位爷又犯病了,朱桓的马屁彻底拍在马蹄子上了!
朱元昊正色道“朱管家,你怎么能在公子面前这么没规矩?公子什么出身?岂容你这么放肆,主子说话哪里轮到你一个下人插嘴,真是没规矩!”
朱桓噗通一声跪下“请公子恕罪!奴才该死,请公子恕罪!”
从昨天朱元昊带回消息之后,朱家父子就分别进入了沉思状态,和朱管家预想中的积极筹谋完全不一样。
他已经想了好几条计策,可是,压根没人理他,老爷在书房静坐,少爷在房顶上静坐,急的朱管家在院子里直转圈圈。
早晨太阳刚出来,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声就传进了院子里,朱管家从地上弹起来,快步冲向书房,不管怎么着也得去户部门口看看吧,总不至于连看都不去看吧?
刚要抬手敲门,书房门开了,朱晨表情淡定“带上全部的银票咱们去户部,看看有没有其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