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霖动了动嘴唇，冷静地道：“……是的。”

这两个字回答得似乎有些格外艰难。

傅霖的面容再次开始抽搐：“……”

居然又承认了。怎么事情总是在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傅霖扶着下巴看云慕霖，从头到脚看了好一会儿，又转着圈打量了他好几遍，最终在他面前停下脚步，缓缓地道：“云师弟啊，虽然你不是南华宫的弟子，但我也还是先这么继续叫着吧。”

她说完，眼疾手快就要去扯云慕霖脸上的白色面具，却在碰到之前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傅霖：“……”

云慕霖：“……”

傅霖瞪着他：“云师弟，你干什么。”

云慕霖反问：“师姐想干什么？”

傅霖冷笑：“你管我干什么。”

傅霖又想用另一只手去扯，另一只手也被抓住了。

完全动弹不得。

这是个什么拉拉扯扯的怪姿势。

傅霖：“……”

好的，你赢了。

两人一直僵持着，最终，还是傅霖放弃了：“松手吧云师弟，我认输了，我不扯了，不给看就不给看吧，我知道的，神秘也是一种美。”

云慕霖果然松手了。

傅霖在石凳上坐了下来，随意的转移话题道：“云师弟，你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云慕霖：“弱小，又没什么用处的人。”

傅霖：“……”

弱小，可怜又无助？你是流泪猫猫头吗？

云慕霖也问：“师姐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刚刚问了人家，现在不说也不好，于是，傅霖又开始掺和着真话说假话：“不好意思啊，我失忆了，压根不记得自己以前什么样了，大概也是个好人吧，我现在只记得自己后来遇上很重要的人死了，所以我要给她报仇。v我50倾听复仇计划，这一次！我一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云慕霖似乎欲言又止：“……”

傅霖笑眯眯的：“听不懂对吧？听不懂也别问。”

云慕霖微微点头：“好，我知道了。”

傅霖手撑着下巴，手肘撑在桌子上，微眯着眼看他，越看，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就越强烈。

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之前都不太在意，没有深思。

结合先前种种奇怪之处，她忽然福至心灵，思考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虽然也有点异想天开，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