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照常升起,烈日艳阳高照,阳光金黄灿烂,清晨的露水除了被花朵、鸟儿吃掉外也在烈日照耀下蒸发,百姓挥动锄头顶着烈日在田埂辛勤劳作。
新婚的两人还未起来,走动的下人一到附近就放轻脚步,因为昨晚将军叫了三四大桶水。
阳光透过五彩斑斓的琉璃照射进来,屋里的冰早已融化成手掌那么大小的块,轴承自转的叶扇在不停扇着凉风,屋内还是凉爽一片。
喜床上的两人相互拥抱在一起,怀里的那人蹭了蹭胸膛,一点不知道自己在早上撩一头狼,身上传来酥痒才迷迷糊糊、哼哼唧唧去推开让她痒的东西。
推完身上,脖子上又开始痒,双脚乱蹬两下表示抗议,抗议无效。
本就赤裸一身,倒是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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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时雨醒来已是午后,她,是被饿醒的。
眨了好几下酸涩的双眼才缓去,看着红色帐顶,翻个身“嘶!”腰上是她熟悉的酸,动了动双腿,软。
精力充沛无处发泄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前段时间忙起来也就一两晚一次,兴致高点两次,想到昨晚,时雨抬手捂住脸。
洞房花烛夜提高了兴奋度,嫁妆图把兴致点一下拉到最高。
就想不明白了,谁发明的嫁妆图,还姿势那么多,好多页呢,有印象记得昨晚只翻了三分之一,言上之意说是看有没有那么多,于是除了原有的还试了不少新招式。
呜呜,一开始她还被强迫一起看,真的太羞耻了!!
比某某视频还羞耻!
‘咕咕咕’肚子传来饿的声音,时雨只好爬起来,纤细的双手撩开红帐,白皙肌肤从蚕丝里衣露出来,不少暧昧红痕,眼皮跳了跳,扯下袖子当做没看到。
来到桌边摸下茶杯温度还有些热,宁囚渕应该刚出去没多久,是去书房忙了吧。
将宁囚渕准备好放在床头凳子上的衣服套上穿好,不时揉着酸的腰,越过屏风来到洗漱架子,脸盆里有水,摸下还热,动手洗漱。
她不喜欢身边有人服侍,也不喜欢做什么事都有人跟着,半个月前宁囚渕问过要不要买几个丫鬟放身边,她拒绝了,不喜欢身后跟着人,拿东西不如叫一声暗卫出来拿的多,去到哪规矩也多,要是哪个丫鬟不懂规矩闹出事来还不是她做主子的负责,等去京城后寻一两个嬷嬷和懂大院规矩又听自己话的丫鬟就完事了。
安小王爷来拜访那天身后跟着不少小厮和丫鬟,宁囚渕又问了一次,这次问要不要用女暗卫,她还是摇头,和他说暗卫在暗处就好了。
后面宁囚渕也就没再问过,不忙的时候都是亲力亲为帮她准备好洗漱用水。
洗漱后的时雨走出主院,让小厮传膳到院子石桌,等传膳的时间她坐在石凳上背后着石桌,看着种在院子里就在旁边的梧桐树葱郁茂盛,将大大的太阳光遮挡,闷热的风经过树荫变得清爽,身上被吹的没有一丝腻。
两个小厮端着菜进来主院就看到在树荫下的夫人,挽起发髻,露出后颈白又细长,像冬天在大湖里才能见到的白天鹅,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