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们?!”经过短暂的沉默后,头目抬头不解的看着我。
“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们?!”我同样也是不解的看着他。
“李祤啊,你到底是何方妖孽,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在不知道我们真实身份的情况下,你就能预料到我们接下来的每一步,甚至是将我们经营数年的计划搅得乱七八糟的。”头目看我的表情不像是在忽悠他,他沉思一会后,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看着我。
“你指的是番禺城内打算刺杀我的事情、在岭南和湖南边境上伏杀我的事情、潭州城内我以为抓住了各方细作时袭杀我的事情、闽地福州城挑拨离间的事情吗?”我不确定的问。
“没错,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在幕后指使或策划的,只可惜你的命是真的硬、你的城府竟然这么深、你手下的将士竟然这么骁勇,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乱我们的计划。”头目也是知无不言。
“不是,你这么说的话我就更奇怪了,按照你的说法加上我的猜测,你们应该不效力于任何一方节度使,甚至是你们是凌驾于各方节度使之上的存在。既然如此,我作为一方节度使,你们不与我接触就算了,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我更加的不解,我又没主动招惹他们。
······
“主公,王凌听说你遇到刺客,丢下大军带着数十亲卫马上赶回来了,现在就在殿外,要见你。”就在头目沉默不语时,典韦小声的对我说。
“你就没有其他的想对我说吗?”我让典韦把王凌带进来,随后我又问向头目。
“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头目一副没什么可说的表情。
“好吧,也行吧,我也不为难你们。许褚,你亲自带重兵将他们安然无恙的押回沧玄州交由贾诩,让贾诩把他们押入地底监狱关押,你替我传话给贾诩,只要他们安分守己的待着、不主动挑事和闹事、不想着越狱和破坏监狱,就好吃好喝的对待他们,不得无故肆意殴打和动刑。”我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我感兴趣的东西,但杀又不能杀,万一后面有用呢,毕竟永惠的前车之鉴还在。
“喏!起来,快点给我起来,主公对你们客气,你们可别在路上给我耍心眼,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快走!”许褚还是那个憨憨且忠义的许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