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并未回答，而是表情复杂地看着屏幕，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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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虎哥，查到了。”

翌日，猴子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来到了黑虎的办公室。

忧虑了一晚上的黑虎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振奋地坐直了身体。

“我给您看一段视频。”

猴子举起手机，向黑虎展示。

只见朦胧的夜景中，一个全身上下穿得漆黑的男人偷偷摸摸地从云天夜总会的一个后门中走了出来。

录像很短，男子走出来后没有几秒便停止了播放。

“怎么个说法？”黑虎摩挲着下巴，看向猴子。

“这个摄像头是我从交通机关那边弄来的，是一个新安装的摄像头，位置很隐蔽。当晚，在林北川进去以后，除了大门口的顾客正常进出以外，就只有这么一个人从咱们的后门走了出去。”

猴子毕恭毕敬地说。

“是谁？”黑虎的眼中闪过了犀利的光。

“经常待在老鼠身边的那个，小亮。”

猴子一字一顿地回道。

“走。”黑虎冰冷地吐出了一个字。

当天夜里，一辆豪车开到了帝都郊区的一栋废弃建筑前，黑虎和猴子从车中走了出来。

随着他们的脚步，观众才看清，原来在这废弃的建筑里，还有一个隐藏的地下室，这地下室的门是无比沉重的大铁门，打开之前，外面什么声音也听不到，而随着猴子开门的动作，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真不说？说不说？”抽打的声音和惨叫声一同传出来，黑虎冷漠地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小亮。

此时的小亮已经满身是伤，甚至看不出哪里还有完整的好肉。就算现在他们停下动作，也没办法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了。

“黑虎哥，我们打了好一阵子了，他就是什么都不说。”一名马仔气喘吁吁地对黑虎说。

“没关系，不用你们打了。”黑虎点了点头。

小亮看着面前的黑虎，一股恐惧感不由自主地爬上了心头。

虽然他名义上也是黑虎这一派手下的人，但实际上，他并未曾看过黑虎混道上的模样，对他本人的能力也是只知名号，不知实际。

只见黑虎一声不吭地走到小亮面前，什么都没有问，抓住他的头便往上扯。小亮顿时感到头盖骨都快被扯下来了，脖子也感到了剧痛。

“你知道吗，我虽然身居高位有一阵了，但实际上我每个月都要再杀一个人，保持手感。”黑虎突然说道。

“只有手上的功夫保持住，才永远有保护自己的本事，和让别人信服的本事。而我杀了这么多人之后，也从一开始的死了就行学习到了不少新技巧。”

“比如说，你知道人彘吗？”黑虎凑到小亮的耳边，“砍掉手和脚，割掉耳朵鼻子，泡在特殊的药酒里，这样人能不间断地感受痛苦，还能多活几年。”

“你要不要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