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的脸凑近到了铁栅栏的面前,死死地盯着里面的角落里的那个说话的男孩子,猛地睁大了眼睛。
那个男孩看到了判官的表情,顿时吓得不停地往身后退着。
可惜后面只有墙壁,那个孩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往后退,只能缩在墙壁边上,瑟瑟发抖着,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看那个孩子的样子,他口中的伤害他们的人,想必就有判官的一份。
“这是怎么回事?”
林北川极力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和不解,问判官道。
“他们啊,是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小杂种。说是要来找姐姐,可是哪个姐姐能够进来以后安安全全地走出去呢?会进来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呀。既然走不出去,那就再也见不到了呗。”
判官云淡风轻地说着,就好像是在说一个普通的物件丢失了一般。
“可是这几个不长眼的小杂种,非得要缠着我们问出个水落石出,那我们不就让他们知道知道,进来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让他们想一想我们有没有骗他们了呗。”
判官说到这里,耸了耸肩。
“他的舌头是怎么回事?”
林北川指着自己面前的那个正在努力的“唔唔啊啊”地发声的孩子,问道。
“他啊,他的舌头死活不饶人,我本来是想把嘴唇也割掉的,可惜实在是不好止血,就这样失血过多死掉就没有意思了,于是才决定只是拔舌头而已。”
判官摩挲了一下下巴,回忆道。
“不过也不重要了,反正这些个小杂种,迟早都会永远说不出话来的,不是吗?我现在这么做已经是对他们很仁慈了才对。”
说到这里,判官摊了摊手。
“唔唔!”
那个被拔掉舌头的孩子激动地朝着判官挥了挥拳头,好像是要和判官决战似的,满脸的悲愤之情。
“骗人!明明就是你们把姐姐给杀害了!你们是罪大恶极的杀人犯,这是你们的错!”
缩在角落里的孩子听到这段话,突然激动地站起了身,喊道。
“小兔崽子,还不服是吗?”
判官的小弟看到了那个孩子的动作,向前跨了一步,一把抓住那个孩子的领口,把他往铁栅栏上狠狠地一提。
“砰”地一声,这个孩子的胸膛狠狠地撞在了铁栅栏之上。
那个小弟的力气实在是不小,让这个孩子的嘴角都涌上了一丝的鲜血。
看到这一幕,林北川的眼睛马上眯了起来。
手中的拳头已经攥了起来。
庄河眼疾手快地挡住了林北川准备往判官的小弟身上撞的身体,装作只是要经过的样子,把判官的小弟往前面挤去,迫使他放下了那个监狱里的孩子。
“这些小杂种,你们打算怎么去处置?”
庄河冷冷地看着判官问道。
“嗯?当然是先折磨折磨。有的人就爱这一口,会过来挑人,先享受够了,再折磨。反正这些小杂种的价值也就这么多,把他们扔到外面,也很难活下去。”
“而我做这些,也算是对他们好,这是对他们人生剩余价值的一种判定,我判官的判,就是审判的判。这是他们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