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河见状,走到了林北川的身边,问道。
在庄河的眼睛里面,似乎也有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纠结,看起来就是在何敬月这里听到了什么事情。
林北川这个时候才忽然想到,作为亲历了第一现场的何敬月,他是看着自己把手里面的打火机扔到地上的,也知道是自己把那整栋房子给点燃的。
他要怎么去面对何敬月,面对这个孩子所看到的那些景象?
都是因为自己,所以才·····
林北川想到这里,刚刚的那些做出的决定和勇气好像瞬间就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无尽地后悔以及难以面对的痛苦。
林北川转身便要往门外走去。
“等等,北川哥,你先别走。”
坐在病床上的何敬月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了。
听到何敬月急促的呼喊,林北川想要打开房门的手一下子便顿住了。
“···”
林北川回过头来看着何敬月,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够徒劳地张了张自己的嘴巴。
“北川哥,你能不能到我的面前来?我想和你说一下话。”
何敬月看着林北川,虽然身体语言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不安,但语气却努力地维持着平静。
“好。”
林北川点了点头,来到了何敬月的床前。
“庄河哥,银汉哥,你们也不要出去,也在后面的床上坐一下,陪陪我们,好吗?”
何敬月恳请庄河和银汉道。
听到何敬月的请求,虽然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
“你···敬月,那个男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受的伤严重吗?”
林北川看着何敬月,嘴巴紧闭了一会儿,最终问道。
“我没什么事,他把我给绑起来,但是也没有对我做什么暴力的行径,大概是因为我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不想要这么快就把我给弄受伤吧。”
说到那个男人,何敬月便抿了抿自己的嘴唇,似乎是有些不愿意想起那个人的存在。
但是最终,他还是说出来了。
“那后来他把你带走以后,你又是怎么从他的手里面逃出来的?”
林北川问道。
“是我把他救下来的。”
坐在林北川身后的病床上的银汉举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