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茜一怔,脸色变的苍白,不敢置信的看着蓝鸿涛,反问他,“只是一个小小地秘书打来的电话,有必要这么紧张吗?还是你们两个背对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蓝鸿涛原本心里升起一股心虚,不过那一丝的虚意,很快就被怒意给取代,觉得面子过不去,“秘书找我也是为了工作,你何时变得如此敏感了。”
“敏感?”白茜心里一阵冷笑,面上委屈,“你在怪我?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好秘书说过会晚点再打电话给你?”
该相信谁,蓝鸿涛心里还是有数得,
目前为止,他也不知道白茜到底知不知道城儿的事情,如果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了,就趁这次将城儿身份公开,光明正大接回家。
“这次就算了。”
既然就这么算了,白茜怎么可能会因此甘心,面上一片脆弱,“阿涛,我知道你在怪我,但你又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蓝鸿涛见她示弱,心一下就软了下来,“我怎么会怪你,别胡思乱想。”对于白茜,他是有感情得,在白茜这里,她能感受到快乐的来源,还有白茜把他当帝皇般服务,与任盈盈的不同,任盈盈年轻为他生了个儿子,无怨无悔跟着自己,又要照顾儿子,又在事业上帮的了自己,论偏向谁,真不好选择,只有在金钱上补偿了。
白茜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温婉柔声,“阿涛,你的秘书是不是太不懂事了,竟然让我们夫妻俩为了她而吵架,太过分了。”
蓝鸿涛被她看的心里一紧,缓缓开口,“这事我自有安排,公司还有会要开,我先去上班了。”说着,拿起公文包站起身往外门口走去,全然不去看白茜一眼,大概是心虚。
徒留白茜一个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眼底掠过阴狠的毒光,桌底下的双手攥紧,指甲掐入掌心渗出鲜血染红了整个掌心,手心里的痛远不如心里的痛,从蓝鸿涛话里话外的种种迹象表明,他真的跟任盈盈好上了,她原本还可以自欺欺人,说不定那个孩子是任盈盈与野男人生的,现在梦都破碎,该醒醒了,蓝鸿涛真的有个私生子,那她又算得了什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