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考试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舞弊,大姓望族照样是把持了科举考试,宗族子弟更多的高中举人。
周旺当年差点也吃了重修《圣谕广训》的亏,好在他的父亲有足够的银子,从大姓望族手里买来了重修的《圣谕广训》。
这才让他没有吃亏,顺利的高中了举人和进士。
周旺满脸笑意:“难道说,你已经拿到了新的圣谕广训。”
李甲笑容满面:“早就拿到新的圣谕广训了,另外,重修的圣谕广训就在县试的当天发放。
“哈哈。”
周旺听到这话,忍不住发出了笑声,脸上出现了讥讽:“这么一来,赵庆手里的《圣谕广训》就是一本废纸了,能不能考上童生还两说,更不要提县试第一名的案首了。”
李甲却是摇了摇手里的洒金川扇儿:“以他这段时间折腾出来的名声,考中县试的童生功名应该没有多大问题,不过,县试第一名的案首就别想了。”
周旺又是忍不住发出了会心一笑,听出了李甲这句话的意思,童生功名就像是打发乞丐一样打发给了赵庆。
他再是能折腾又能如何,把名声折腾的再大,在权势面前依旧是只能认栽了。
周旺忍不住想要回去喝酒了,没想到兜兜转转,赵庆最终还是栽了。
赵庆永远也想不到,针对他的那人是李甲,最终栽在了李甲的手里。
不论栽在谁的手里,只要栽了就成。
周旺心里振奋不已,想要提前庆贺了,说出来邀请:“今天心情好,本公子做东,咱们一起去游船画舫上喝一杯?”
李甲想到自己很快可以同时迎娶杜十娘和苏小小,心情也是不错,收起了洒金川扇儿:“今天的心情不错,既然周公子做东,本公子不能不给面子,请吧,一起去游船画舫上喝上两杯。”
李甲不是真的想要去喝酒,迫不及待想要去看看杜十娘和苏小小的红樟木游船画舫,看一看两位娘子过去的娘家。
有了李林甫的泄题,还有重修的《圣谕广训》,这一次的县试第一名案首志在必得了。
至于乡下来的读书人赵庆,不足挂齿了,李甲也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有些时候再有才华也没用,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所谓的才华学识不过是清倌人的渔色。
再者说了,在八股文方面,李甲从来没有懈怠过。
从小就在名师的教导下,悬梁刺股苦学着八股文。
比起只学了几个月八股文的赵庆来说,更加的有学识,更加擅长八股文的破题。
赵庆引起小汴京官商惊叹的《水调歌头》也好,小汴京诗集也罢,只不过是在诗词歌赋方面颇有才情。
才情这个东西看的是天赋。
八股文看的就是十年如一日的苦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