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给你看好了一家郎君,好在人家不介意今日之事,日后你在家安心备嫁,莫再像这次般荒唐了。”
赵应澜不乐意,当场跟李夫人呛了起来。
“这明明是好事,为何你三番两次阻止我?难道就连您也见不得我好?”
李夫人气得心梗。
京城是什么好去处?犹如兔子进了狼窝一般,想安身立命都难得很,为何这孩子如此固执?
劝说不成,她当场来了硬的,让人把赵应澜带回了院子,一个月不得出门。
赵应澜还想挣扎,张嘴欲与李夫人争吵,被婆子一把堵了嘴,拉回了院子。
满月站在原地,等候李夫人发落。
她毕竟是跟着赵应澜一同出去的丫鬟,罪责是少不了的。
李夫人看向满月。
这丫头……
想到于老夫人向她说起,这丫头的来历似乎不简单,也软了声调,命她和赵应澜一同禁足。
满月松了口气。
她以为怎么说也得扣上半年的俸禄来着,既然不用,那她也不必再费尽心思从赵应澜那抠钱了。
……
虽说是禁足,可也只是出不去院子,该干的还是得干。
满月故意去千岚那边晃了一圈。
果然被千岚拉住了。
千岚上下左右将她看了一圈后才道:
“这两日发生了什么事情?”
满月四处看看,神色紧张,又表现出些许恐惧,摇头道:
“别问了,这些事情还是当不知道,知道得越多,越容易引来麻烦。”
千岚还想问,抓住满月的胳膊,却发觉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堆了密密的冷汗。
千岚忙把她带回房,扯了被子叫她躺好。
刚好此时给赵应澜看伤的大夫要走,赵应澜想了想,还是让大夫来满月这边看了一眼。
大夫探着满月的脉象,摸着胡子道:
“用了猛药,伤及根基,恐怕还得调养上一阵子。”
这情形倒是在满月意料之中。
毕竟那药丸林墨这种练武之人吃的,剂量自然猛些,也不是她这种平常人能受得住的。
只不过迫于形势需要,才不得已吃了一粒。
大夫写了抓药的单子便走了,千岚忙着去给两头煮药。
满月在床上躺了许久,听到千岚回来的脚步声,闭紧了眼睛。
她装作沉睡,耳朵听着千岚那边的声音。
等千岚端起茶杯要喝水时,满月喊了起来:
“小姐,求您别把奴婢推出去,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求您放过奴婢!”
千岚一口茶呛在嗓子眼里,咳了半天没顺过气。
满月还在叫着,等千岚过来喊她时,她从床上一下子弹坐起来,把千岚又吓了一跳。
此时在千岚眼里看来,满月缩在床角,眼里的余悸还未消,死死地抓住被子,像是回忆起了极其可怕的事情。
满月慌了许久,眼里的迷茫渐渐散去,神智回笼,看清了千岚的样貌,抱着千岚痛哭起来。
“为何是我,为何是我……”
千岚自认比满月大几岁,也算是满月的姐姐,抱着她安慰一会才问道:
“怎么了?说与我听,或许我能帮你。”
满月拉着千岚的手,纠结许久,唇角都要被咬破时,才说出了那个惊天的秘密:
“小姐她,是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