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怎么就……!!!!!
见顾景行的样子,福安笑嘻嘻地小声问:“皇上,奴才给您叫徐太医?”
顾景行顿时脸色大变,生气地一拍桌,吓得福安连忙跪下,扇自己的嘴道:“哎哟,皇上,别跟奴才这逼嘴计较!”
“混账,谁让你猜朕的心思了!”
可偏偏是这一巴掌拍得太狠,这腰疼得顾景行顿时脸上流下豆大的汗珠。
却仍是强撑着:“去送桶洗澡水进来!”
福安连滚带爬起身,还没到门口就被顾景行叫住:“把徐怀夕叫来,朕,朕!朕刚才力气太大,床坏了!”
“嗻!”福安领命,赶忙搬救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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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医早就在屋外候着了,看到芍药的表情,大致也猜到了什么事。
甚至连药!都准备好了。
替顾景行把脉,他的眉头却是蹙着,嘴里喃喃道:“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这一下可把顾景行给吓到了,心里的小剧场都已写到自己的身后事。
“到底怎么了?”顾景行实在是忍不住这低气压,急着开口问道。
“皇上,”徐怀夕优哉游哉抬起头,“您放松些,您这么紧张,脉搏很快,会掐不准的。”
顾景行气得脸色煞白。
却也不好发作。
徐怀夕边把脉,边叹气。就连写药方都比平时长了几味药。
“徐太医,朕这是怎么了?你直说。”想了想又道,“小声些,别让挽宁听见了。”
“皇上,您太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了!”徐怀夕正色道,“您这些日子,本就在西域!药膳跟不上,为何补品也停了?”
顾景行有些尴尬地揉揉鼻子,他总不好意思说,补品太苦了,他不喜欢吃苦的,想着吃了也暂时用不上便索性停了吧。
只好假装淡定道:“朕在营中,与将士们共进退,哪还记得吃补药?”
徐怀夕一听,也有理,天禧有如此帝王实在是大幸。
也缓了语气:“皇上年岁已是不轻,加上之前肾气亏损,还断了补药,今日,又不顾身体安危强行办事,恐怕……”
“恐怕什么?”
“得加大剂量,且最少一个月,不能再办事了。”
顾景行两眼一黑,这刚开了荤,还没吃饱,怎就又要被禁了!?
他这怎么跟挽宁交代,今儿要不是把桌子上的账本给摇到地上去了,挽宁心急,恐怕还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皇后娘娘身体虽是已经恢复,但距上一次小产还不足半年,避子药肯定是不能吃了,恰好臣也叮嘱叮嘱皇后娘娘,万不能怀孕。”徐怀夕边说边写,顺带还给挽宁写了一方补药。
这不下雨有人送伞,拉屎有人送纸么?
顾景行刚还阴郁的脸,瞬间放晴,握住徐怀夕的手:“爱卿,此事还请爱卿亲自跟皇后娘娘交代利害关系!”
“那是自然,是臣的本份。”徐怀夕满脸狐疑,连忙从顾景行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
脏了,被男人摸了,脏了。
晚些雪儿要更嫌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