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程芸冷漠的声音。

程浩南微微蹙眉，心里想了一遍程芸为什么态度这么冷漠。

“孟婷雪之前不是欺负你嘛，她现在遭报应了，精神失常，一身的伤，看着触目惊心的 。”程浩南用一种幸灾乐祸的口吻说道。

“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手段确实挺狠毒，不过孟婷雪能有这样的下场，确实是挺解气的。”

程芸淡淡道：“是我干的，我就是你说的那个狠毒的人。”

“啊？怎么？”

程浩南一愣。

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是这样。

“哦……我就猜到会是你。”

“凭孟婷雪什么军火商千金的身份，也敢给你难堪，她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一次会不会闹得有点大了？”

“这样一来，你可就跟孟家结下不解之仇，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人家毕竟是军火商。”

有钱的同时，人家还有武器。

而且以军火商的身份，人脉圈子这方面也不容小觑，可不是普通的有钱人那么简单。

那是真正的有权有势。

程浩南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无所谓，我会处理。”

程芸的态度，让程浩南顿时就无语了。

莫非她自认为仗着宫战给她撑腰，她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同样的道理，别人有钱有权，也可以为所欲为。

“只要你待在魔都，应该就没什么事儿。遇到困难呢，你也可以随时跟我说，我会立刻带着我的兄弟们去帮你。都是一家人，别跟我客气，啊？”

……

也不知道程浩南是不是吃错药了，突然对程芸说出这种话来。

或许应了那句话，人都是会变的。

“好。”

程芸用温和的语气说出了简短的一个字。

就是这样一句简短的话，对于程浩南的而言，这一刻简直比他立功了还要开心。

“呃……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这儿还有点事情要处理，等我忙完了，我定一桌，晚上回来吃饭吧，顺便看看你儿子。”

“好。”

……

事情愉快的谈妥了。

收起手机，看着躲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孟婷雪，程浩南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程芸把她虐待成这样，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

内心深处的恶，受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催化，野蛮生长。

他缓缓朝孟婷雪走去。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他想了很多。

杀了人之后，自己该怎么办？

杀了人之后，将要承担怎么样的后果？

可那些后果，都不足以让他停下脚步。

孟婷雪此刻的状态，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降临。

她仍旧蜷缩在床头，瑟瑟发抖，头埋得很低，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周围的一切。

趁人之危，并非君子所为。

可程浩南知道，放虎归山 ，后患无穷。

反正他杀的只是一个军火商，又不是本国的公民。

最多就是受到一点处分。

程浩南微眯了下眼，随后一把掐住孟婷雪的脖子。

他的举动遭到孟婷雪的强烈反抗，那个女人生命受到威胁，也是本能的挥舞双手剧烈反抗。

可惜，她之前就被程芸给打伤，这会儿又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