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整个无语了。

“签名就签名，你强调跟有我那层关系，被人误会了可就麻烦了。我取 向正常，跟你可什么都没有。”

“哎呀，我知道你现在红了，注重自己声誉。”

“不过话说回来，没有绯闻的名人，那算不得名人。你说是吧。”

确实是这么个理。

纵观娱乐圈，几乎都这样。

既然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那就一条路走到黑吧。

程芸早已经释然了。

她耐心在郑秀准备的奇葩物件上，一一签下自己的名字。

签完之后，疲惫的叹了口气，喝了一口有些许凉了的茶。

郑秀跟秦真去洗手间，包厢里只有程芸跟封毅两人。

封毅问了程芸这样一个问题。

“所以，大明星，你到底是不是0号？”

程芸平静的看了封毅一眼，笑了笑。

“我看起来，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样子吗？”

“还是你觉得，我能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还能躲子弹呐？”

这个问题，封毅脑子里都快成一锅浆糊了。

“老实说，我确实是怀疑过你。而且不止一次。”

“可细想之下，我们除了友情之外，并没有利益冲突。我实在没有理由去调查你。”

有些问题，从问出来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有答案了。

封毅不是傻子，他更不会被宫家的公关手段牵着鼻子走。

只要秉持着自己的立场去分析，程芸的事，疑点重重。

但是，这都不重要了 。

“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封毅举起酒杯。

可对面的程芸却有些犹豫。

“别犹豫了，你既然在这个圈子里，喝酒这件事就必不可少。以后你需要应酬的时候还有很多。”

“没点儿酒量可不行。”

是啊。

确实像封毅说的那样，她以后的日常生活，会跟宫战那样，忙不完的工作和应酬。

这天，她跟朋友在包厢里喝了一个下午。

等所有人都喝得趴下，醉得不省人事了。

她这才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离开。

离开之前，她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

“真是一群不怕死的年轻人，竟敢跟0号做朋友，呵……你们好大的胆子啊。”

“封毅，我知道你没喝醉，别装了。”

……

半晌，她回头看去，封毅仍旧一动不动的趴在桌子上。

程芸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离开这里。

她走后。

趴在桌子上的封毅，缓缓直起身子。

他的额头上，不知何时，竟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承认了!

她亲口承认，她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0号！

竟然真的是！

……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自己跟程芸一开始时候闹的不愉快。

封毅心里一阵后怕。

当时要是真惹怒了程芸，她就算不借助宫战的力量，凭她的手段，暗杀他也是轻轻松松的。

有关0号的传闻，他所知道的，可比网上那些东拼西凑的还要多得多。

越是了解，就越是害怕。

万幸的是，自己跟她成了朋友。

封毅庆幸，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