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苍白，嘴唇紧抿，显得痛苦而挣扎。

突然，苏明心底油然而生出一股剧烈的杀意，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苏明的心中翻腾。

这股杀意让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凶狠，他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冰冷的笑。

窗外的风轻轻拂过窗帘，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只剩下苏明与这张充满仇恨的书页。

“明儿？”

突然，一道和蔼温和，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如同春天的寒冰，充斥着温暖与尖锐的矛盾感。

是苏明的母亲。

听到母亲的声音，苏明像是回过神来一般，他的身体僵直，双目赤红，浑身泛着一股冷意。

他缓缓地转过身，仿佛整个时间都被一股杀意凝固了。

“你都知道了！”

苏明母亲面色大变，她看到苏明手中拿着的牛皮书，那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震惊、害怕和无助，整个人仿佛被闪电击中，陷入一片混乱。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可是我也只是想活着啊！”

苏明的母亲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眼中泛起泪花。

她的嘴唇颤抖着，声音沙哑，仿佛说出这句话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顶天，不，是苏明，苏明，你会原谅母亲的对么？”

苏明的母亲装若疯狂，好像陷入了幻觉，快步跑上前，抱住苏明的手腕。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嘴角抽搐，显得无助而绝望。

苏明的母亲刚刚从矿场返回，此刻，汗水已经打湿了头发，湿漉漉的发丝粘在她的额头上。

现在惶恐之下，汗水如同雨珠，不断倾洒在苏明的身上。

她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我已经赎罪了，我每天晚上都跪在他们面前乞求原谅，我已经赎罪了呀……”

苏明母亲的目光呆滞，嘴唇蠕动着，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缓缓松开抓住苏明的手，如同一滩软泥一样滑在地上。

她的脸上充满了懊悔和愧疚，声音颤抖，双手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在仿佛在祈求苏明的原谅。

在夜色之中，她的亲生儿子注视下，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了碎片，然后曝光在太阳下面。

她的所有秘密，一览无余。

“这样么，想要活着而已，有什么不可原谅呢？”

苏明缓缓抬头，他的双目已经一片血红，面色冷漠，口中吐出的话语更是宛若玄冰，无比森然。

“什么？你，你原谅我了！”

“哈哈，你原谅我了，我没错，我没错啊！”

苏明的母亲难以置信，她猛地抬起头，泪痕无比清晰，但却泛着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