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时墨点头,一字一句道。
“不错,你变聪明了。”
“哼,臣妾一直都很聪明。”沈晚晚看了一眼被拉下去的女人,抿了抿嘴。
她来这里已经很久了,规矩和惩罚很多,可她心中始终不舒服,不过,该难受的是那些做坏事的人,不是她,对吗?
几天后,大雨停歇。
严学成笑着走过来,跪在地上:“王妃娘娘,草民都不知该怎么感谢您了。”
沈晚晚笑着问道。
“瘟疫治好了吗?”
“治好了!”严学成脸上堆砌着笑意,“村民们都在外面等着您呢。”
说着,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小声嘱咐道。
“王爷身上还有伤,王妃…轻点折腾。”
“……呃。”沈晚晚耳尖一红,昨晚确实是她折腾王爷了,睡觉时,不小心做了噩梦,直接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胸前,伤口直接流血了。
一晚上,王爷都没有休息好。
严学成嘴角笑得合不拢,看来王爷和王妃的感情不错,听说两人刚成婚,如胶似漆啊。
他从衣袖里拿出药方道:“王妃,这是生孩子的偏方,您请笑纳。”
“嘶。”沈晚晚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起身了,赶紧接过,小声道,“你先下去吧,我跟王爷一会儿就到。”
严学成点头,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沈晚晚将药方胡乱塞到衣袖里,满眼笑意转过身去,声音软甜道。
“王爷,您醒了?怎么样,还虚吗?”
“本王虚不虚,王妃不知?”景时墨穿上鞋袜,看着外面放晴的天,格外刺眼。
下了几天的雨,已经不适应了。
沈晚晚娇憨道:“臣妾还真不知道呢!”
自打成婚已经快一个月了,她都还没有跟男人圆房,也不知是男人不行,还是男人不喜欢她,可是蹭蹭往上涨的好感度却不是在骗人。
景时墨凝望着她,眼睛里翻涌着炽热的情绪。
“王妃好像很失望的感觉?”
他靠近一步,女人就后退了一步。
沈晚晚挥了挥手,装作若无其事道:“臣妾才没有呢!”
咔哒!
袖子里的纸飞了出来,落在地上,正好能看清上面的字。
景时墨淡淡念道:“生子偏方?”
沈晚晚忙拿起来,紧张地塞到袖口,结巴道:“什…什么啊,王爷您看错了。”
“是吗?”景时墨挑眉,“啧,看不出来王妃都已经想好了啊。”
沈晚晚:“……我们出去吧,百姓应该都等急了。”
门一打开,百姓立马跪成一片,齐声喊道。
“草民叩谢王爷,王妃!”
忽然,他们站起身,开始有节奏地鼓掌道:“亲一口亲一口!”
沈晚晚:“!”
景时墨:“?”
看到王爷的脸色不好,白衡赶紧抬手阻止,他小声训斥道:“你们虎吗?怎么敢说这句话。”
冷夏忙走出来,跪在地上说。
“王爷,都是奴婢擅自做主……”
“呵。”景时墨见是沈晚晚身边的婢女,给了一个解释的机会,“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