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人,谁都能看到,但是分清谁是婊子,将军您还是差点火候。”
沈晚晚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冷夏,你简直是我的嘴替!我简直太爱你了!”
陈锋山脸一沉,他竟然被一个丫鬟骂了,可谁让是王妃授意的,他侧头问。
“米儿,是不是你故意的?”
“是…”王米儿含泪点头,“不过,妾身都是为了我们的女儿,您看她的脸都已经打肿了。”
陈锋山当然看见了。
他脑袋嗡嗡的,抱拳道:“王妃,您吩咐,下官听您的。”
沈晚晚起身,朝周围看去,她心疼地问:“夏夏,这就是你住的地方?我记得以前你的院子不是很大吗?”
这个地方,院子的敞开着的,所以王米儿和陈花芬才能随意进出,而身为嫡女,却只有一个寝室。
“嗯,搬出来了。”陈南夏眸光一闪道。
杨梅跪在地上忙道:“王妃,奴婢斗胆,我家小姐的院子是被二小姐抢去了!”
陈花芬心里一跳,她赶忙道。
“不是不是,不是小女抢走的,是…是姐姐让给我的,姐姐,您快跟王妃说说啊。”
“我…”陈南夏皱起眉头,“我没有让给你,我是被迫的。”
陈花芬抬起头还想要解释。
沈晚晚抬手打断着急解释的三人组,冷冷地讥讽道:“陈大将军是个粗人,难怪这些道理都不懂,夏夏是本宫的朋友,本宫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对她的,现在,都给本宫好好供着了!”
冷夏喊道:“王妃吩咐,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陈锋山忙道。
沈晚晚摆摆手,很是不满地说:“既然知道了,那就下去办吧。”
三个人互相搀扶着离开了此地。
杨梅磕头道:“奴婢谢过王妃。”
“起来吧。”沈晚晚翘起二郎腿,又变成那个随意的人了,她歪头眸子闪烁道,“夏夏,你怎么了?”
陈南夏轻笑道:“没事,只是看王妃这样,着实被吓到了。”
沈晚晚眼睛里闪过不解。
陈南夏解释道:“就好像…我娘还在…”
“咦,我可不是。”沈晚晚将迎面袭来的 悲伤情绪赶走道,“你可以叫我晚晚。”
她伸出手,眉眼都带着笑意道。
“以后,我们就是朋友咯?”
“好。”陈南夏把手放上,她的手被王妃握住,上下晃了晃,对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她感到很是新鲜。
须臾,沈晚晚猛地起身,微微蹙眉道。
“哎呀!坏了!”
“晚晚,怎么了?”陈南夏急切地问道。
沈晚晚道:“我跟太子约好,一起来找你玩,可是我把太子给忘记了,不行,我得回去找他。”
陈南夏忙拿起伞,快步走了上去。
“我陪你去,晚晚,太子不是好东西,你别离他太近。”
她眼睛里闪过一丝冷意,“他让人未婚先孕,还不承认,我之前真是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