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牙下了很大的决心,最终也仅仅只敢买3000万股的股票,
当时江宸只是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多劝,
可是,一夕之间,这股票就能够从底部企稳,而且,底部位置做的极为扎实,
吕凉心里闪过阵阵后悔,一阵叹息。
自己实在不是独当一面的将才,遇事犹豫不决,尤其在关键位置选择的时候,总是胆小徘徊,
而股市里能够赚大钱的时候,往往就在关键的几个节点上。
唉,遇到财神,自己畏畏缩缩,没有魄力,财神送票给自己也把握不住。
看来,人有多少财富,不仅看能力和水平,更要看魄力和胸襟,厚德才能载物,没有大格局,有大富贵也担不住呀。
没有广阔的胸襟和惊人的胆识,泼天富贵来了的时候,都可能因为犹豫而错失机会。
……
吕凉看着盘面红红火火在自怨自叹的时候,朱宦已经躲在港口一天一夜,他知道自己出去就是个死,
甚至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来约定好找蛇头偷渡,尽管答应给蛇头20万元,但也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能抓住自己,
送出去的赏钱都是这十倍左右,蛇头和这些牛鬼蛇神打交道很多,
自己这个时候,对各方势力老说,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取款机。
半夜的时候,他去垃圾桶里捡了半瓶矿泉水,还翻出几个馒头,吃饱了在清朗的月色之下,看到码头边上有一根粗粗的缆绳,缆绳有大腿粗细,足有五六十米长,
缆绳那边,停泊着一艘远洋货轮。
除此以外,零星的还有一些小的渔船。
前面灯光闪烁的地方船只很多,可是,也容易被发现。
如今,只有这一艘远洋货轮是他的唯一希望,看着长长的缆绳,下面是黑压压,拨浪翻滚的海水,
这要掉下去,可能也就彻底交代在这里了。
朱宦在岸边徘徊了两圈,抽了一根烟,直到烟屁股烫着自己的手指,他才狠狠的把烟头扔进海里,
呸了一口自言自语道:
“富贵险中求,要死蛋朝天,今晚这劫过去了,回来以后一定要吕凉和江宸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从背包里翻找半天,发现没有准备手套,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看着毛毛糙糙,粗大缆绳上的各种尖锐毛刺,
不再犹豫,把背包里没用的物品尽数抛到海里。
两手吊着缆绳,晃晃悠悠往对面过去,双手磨出了泡子,手掌钻心的疼痛,向来缺乏锻炼的他,加上身材有些肥胖,仅仅两手吊着身体走了不到二十米,
就已经精疲力尽,浑身火辣辣的痛,往码头看了一眼心中一阵后怕,
又扭头看向遥远的货轮,心中更是一阵绝望,
再低头看着脚下怒吼奔腾的海水,更是看的朱宦肝胆俱裂,心中惧怕不已。
他把心一横,不敢再胡思乱想,咬着牙又往前面艰难挪动,
一向养尊处优的他,手上很快被粗糙的缆绳磨破,手掌中渗透的血更是让缆绳变得滑腻无比,
只有把牙咬碎了死死抓住缆绳,
朱宦心中一阵绝望和害怕,颤抖着双手狠狠的抓住缆绳拼命的向前挪去,
没想到到了中间,缆绳荡悠的更加厉害,手上湿滑抓握已经非常困难,吊着的肩膀浑身酸痛,
肌肉也在禁不住的颤抖,浑身荡荡悠悠。
朱宦把嘴唇咬出了血,更是不敢有丝毫大意,知道自己这一掉下去就彻底完了,
前面投湖的时候是故弄玄虚,如今只要这双手一松,
必然就真的溺海而死。
他咬着嘴唇,浑身颤抖,抓过的缆绳上留下一路斑斑血迹,眼睛瞪得快要爆炸,
不知过了多久,朱宦终于挪到了远洋海轮上,浑身被海水打湿了,跌坐在船上抑制不住的害怕,
大口喘气,回头望去,后怕的浑身直哆嗦……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吕凉已经开始着急的屋内转着圈圈,不停接打电话,一直到江宸起床的时候,各路电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