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就注定要输给他吗?”
“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想与他争一争?”
楚御宏自然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为了那个皇位,他们都会牺牲全部,都想要去争一争,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那个位子实在是太诱人了,皇位的诱惑,是这个世上,他们不可能放下的。
楚御宣冷笑道:“三哥!你不要告诉我,你已经放下了那个位子,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楚御宏甚是冷静,如今就剩下他们两个了。他们两个比起楚御宁楚御宴来说,自是聪明人,只是他们聪明反被聪明误。
自以为自己的心思,无人能知,以为自己骗过了楚君迁,骗过了楚御琛。
可实际上,楚君迁早已将二人看透了。没有拆穿二人,也只是在顾念那仅剩的一丝父子之情。
“不放手又如何?反正那个位子,已经不会是我们的了。难不成你还想等着将来父皇驾崩,太子登基以后,你再来起兵造反?”
楚御宣冷嘲道:“三哥!难道你心里就不是这么想的吗?在弟弟面前,就别装了,也不嫌累。”
“哼!跟你自然是不用装了。”
紫宸殿
高展进来为楚君迁换上一盏新茶,“陛下!茶凉了,奴才为您换上一盏新茶。”
“御宏御宣走时有什么异常没有?”
“回陛下,并无异常。”
“这两人,心思比起御宁御宴,不知深了多少。他们两个若是真的想前往封地,过安稳日子,那真是见鬼了。”
高展就知道,陛下不会这般轻易相信裕王与烨王。
他们虽是父子,可到底是隔着君臣二字。
终究还是先君臣,再父子。
玉京
不久后,慕琬茹与洛瑞霖举行大婚。
慕琬茹以信王故人之女的身份,找到信王府。
信王对外宣称,当年与故人给儿女定下了娃娃亲。后因故人战死沙场,妻女也下落不明,信世子多年未曾娶妻,便是为了守诺。
今未婚妻找上门来,有当年信物为证,证实慕琬茹乃故人之女。当年的承诺仍在,为二人举行大婚,以告慰故人在天之灵。
消息传出,人人皆道信王重情重义,信世子更是如此。
如此,也不会让人疑心,更给了慕琬茹一个新的身份,也定然不会让人瞧不起她。
信王府
慕琬茹已经住进了信王府,大婚将至,慕琬茹正在为自己缝制嫁衣,这夜洛瑞霖翻墙进了慕琬茹的院子。
春日里,夜里虽有些凉,但这样也抵挡不住洛瑞霖想见她的心。
慕琬茹人正坐在窗前,洛瑞霖偷偷的走到她的窗前,将一串糖葫芦送到了她面前。
慕琬茹已经习惯了他突然出现,一点儿惊喜都没有了。
“你怎么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
“都跟你说过了,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我最近要缝制嫁衣,你不要来打扰我。”
洛瑞霖直接翻窗进去,坐在了她身旁,“你为什么就非要亲自缝制嫁衣呢?”
“你不懂,自己亲手缝制的嫁衣,这是我对美好婚姻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