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其实,这也是为什么傅淮深这次会把她带来一起见客。
若是正常男人,他还真的舍不得让她暴露在对方面前。
可沙希特……也不算是男人吧。也就无所谓了。
他看她还处于惊讶中,猝不及防就倾过去,贴了她耳肉:
“再给我多一点时间。”
“等完全安全了,我一定不会委屈了你,霖泽,还有星萝。”
南嫣缓过神,后退半步。
若不是因为爸爸的事,刚才那一瞬,她险些就差点沉沦了。
可这男人到底还记不记得,他杀死了自己的爸爸?
他为自己做再多,再周全,也抵不过这件事!
他当然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手臂一伸,揽了她腰,重重压入怀里,低了嗓音:
“你爸爸的事,等这件事彻底结束后,我会跟你说清楚。”
她见他主动提起爸爸的事,心头一震,就像已经生了新肉的疤又被人剥皮,生疼:
“你想说什么,直接去警局说。”
他知道她一时半会儿听不进别的,手掌落在她秀发上揉了揉:
“有些事,并不像你想得那样。”
南嫣避开,反问:“那是怎么样?”
傅淮深看一眼角落的监控,盯着她:“现在不方便说那么清楚。但,你放心,你爸爸……”
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你爸爸或许并没死。”
最后一句话让南嫣一震,继而又好笑。
“行了傅淮深,到了现在,你还想把我当傻子,觉得我是三岁小孩?”
“我爸爸没死,那人呢?去哪了?为什么不出现?”
傅淮深沉默。
南嫣看他这个反应,更是觉得他是在欺骗自己:
“那尸体DNA已经证明了就是我爸爸,我爸爸没死,那死的是谁?拜托你别再冠冕堂皇,编造一些可笑的话。”
“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你也最有动机,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你要是堂堂正正说你为了利益害死我爸爸,我还看得起你的大方!”
“可你现在这样,我只会觉得你是个阴险小人,衣冠禽兽!”
他见她小脸涨红,蓦的就抬起手掌,指尖擎住她下巴:
“衣冠禽兽?”
倾过去,攫住她唇,近乎撕咬一般含入了口腔。
反正都被骂了,那就把衣冠禽兽这个骂名给坐实吧。
她无力招架,被他吻得气息凌乱。
他却不满足,一次比一次得寸进尺,大手滑下去,托了她腰下的柔软,往上托举,将她抵在了轿厢墙壁上,用力深吻。
今天和沙希特见面,知道与H国那边的恩怨快要一笔勾销,让他对她的渴望更加深了——
再过段日子,等他彻底搞定H国的事,他就能真正拥有她,再不用避开任何人。
并且,给她和一双孩子光明正大的身份了。
这样的心绪一冒出,让他更加亢奋,激动难捱。
对她的渴求也愈发泛滥如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