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面色复杂的,望向叶瑾涵。看样子,他是知道原因的。
“他说他想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够,解他所有的毒。”
在场的所有人,都瞬间呆愣住了。
叶瑾涵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垂眉想了想。
这世界上,每个人的信仰,都不一样。
有人珍爱生命,觉得和生命何其宝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自然也会有人,视生命如草芥。
从某个角度来看,赵老狗和她师父,是一样的。
都是,对医药入迷。
只不过,不同的是,她那便宜师父,是视自己的生命如草芥。
而赵老狗,却是视别人的生命如草芥。
“也就是说,接下来,他还准备继续下毒咯?”
牢头没有说话。
这个赵老狗,如今是清河县最重要的犯人。
他作为监狱的牢头,是既觉得要命,又觉得头疼。
关键是,他还不得不管。
叶瑾涵现在终于明白了,这是赵老狗,在变相的向她发出战帖,想要和她决一高下。
“牢头,烦请回去转告赵老狗,让他再等一天。
就说我答应,我明日亲自去会会他。”
牢头虽然不知道,这句话管不管用,但是心中,还是稍稍缓了一口气。
没准真的有用呢。
“好的,叶大夫,回大牢后,我定告知于他。”
两位小狱卒,扶着牢头回去了。
晚上,林琅洗漱后,收拾好回到房中。
见叶瑾涵,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在想什么呢?”
他注意到,叶瑾涵的发梢,还在嘀嗒着水珠。
林琅随手拿起一旁的毛巾,便帮她擦了起来。
身后的动静,让叶瑾涵微微回神。
“我在想赵老狗。
这个人物,实在是太危险了。
即使叶大人成功的将他,交接到保宁府来人的手中,恐怕沿途,也会再生变化。”
有关赵老狗在监狱投毒的事情,林琅白天在县衙,也听说了。
不过,他倒不像叶瑾涵这么忧心。
“这怕什么,对于这种罪大恶极之人,要是不听话,劈晕就成。”
对这些睁眼就不消停,十恶不赦的犯人,林捕头自有他的一套手段。
听他这么一说,叶瑾涵忍不住伸手,扶向自己的后脖颈。
真疼!
叶瑾涵滴水的头发,擦干了,身后渐渐没了动静。
叶瑾涵忍不住抬起头,打量铜镜中的身后之人在做什么。
只见林琅什么也没做。
只不过,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正透过铜镜,直直的望着她。
叶瑾涵忍不住娇嗔:
“你那么看我干嘛。”
说完,还不自在的捋了捋,自己耳侧的头发。
铜镜中的叶瑾涵,皮肤白皙,娇艳妩媚,仿佛一朵,开得正艳的牡丹。
林琅微微向前倾身,将脑袋轻轻搭在叶瑾涵的肩上。
双手松松环着她。
然后伸出一只手,粗糙的拇指,按压着刮过,她的樱唇。
当叶瑾涵感觉到,微微疼痛,轻哼皱眉时。
他才笑了笑,一点点的松开。
林琅抱起她,将她放在身上。
一手微微托着她的后脑勺,便亲了上去。
舌尖撬开,虚阖着的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