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莫夫人就摘掉头上的王冠，随意扔在地上，坦言：“虞小姐是聪明人，我就不多说了，衣帽间的礼服你随便挑。”

虞卿没听懂她的话，看向玻璃柜的礼服，讪讪地问：“莫夫人，我能问问这些衣服的设计师是谁吗？或者是高奢品牌，太美了！”

莫夫人顿时来了精神，刨根问底：“你怎么知道这些裙子是出自一个设计师的手？”

虞卿认真地回答：“缝制手法。”

“这些都是我做的，不怕你笑话，先生并不喜欢我在外面抛头露面。虽然公司很多项目都是我拿下的。”

说到这里，莫夫人仰头灌了口烈酒：“这次的生日会也是，不过是为了和莫总搭线组的局，你这回扣针其实很可爱的。”

“我最近在做化妆品，正好却匹配的礼服，莫夫人可以来试试。”

虞卿不顾莫夫人落在回扣针上的指尖，自顾自地掏出名片。

莫夫人也不是矫情的人，勾唇道：“行啊。”

见她是个爽快人，虞卿换好礼服，坐下来和她小酌了几杯。

莫总和沈寂敲定合同，上来叫莫夫人下去应酬。

虞卿也跟着下去。

酒精在血液里发酵，踩在台阶上的每一步都踉踉跄跄，如同踩在浮云上。

“莫夫人，我先走了，合作细节明天来我公司说！”

虞卿摆摆手，轻飘飘的身体还没飘出一步。

“你喝醉了，坐沈总的车回去。”

莫夫人抓着她的手腕，想解丈夫的困境，急于讨好沈寂。

直觉告诉她，沈寂喜欢虞卿。

“不用了，我找朋友接我。”

虞卿迷迷糊糊地从包中拿出手机，贴近耳朵。

醉迷糊了，没有拨号。

手机屏幕却亮了起来。

是宋轩时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