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脑海里可以清楚的记得当时她说的话。
“放心,我会救你出去的,一定会。”
“没事了,时归,没事了。”
时归……
她心心念念的时归……
心里住着‘良人’,又为什么要嫁给他?
拼劲全力想要救的人是他?
还是那个叫时归的男人?
——
痛!
姜初七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从手背处传来的痛意,她偏头看向了手上还在扎着的针,还有有……那只古铜色肌肤被她紧紧钻着的手。
顺着手臂渐渐的向上看,只见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闭着眼睛,一副像是睡着了的模样。
只不过,睡着的祁时时宴眉头都是在紧紧的拧巴着。
侧头看向窗外的夜色,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秦泽西进来时,就看到病床上的人醒了,他放轻脚步走了进去:“醒了?”
姜初七点点头,指了指坐在轮椅上的祁时宴:“怎么没让他回去?”
“老婆住院,怎么能安心的回家。”秦泽西问她:“有没有感觉哪儿不舒服?”
姜初七除了感觉嘴唇有些干以外,并没有觉得哪儿有所不适:“还好。”
“如果觉得哪儿不舒服,不要硬挺,一定要说出来,你自己的情况,我想不用多说,你心里比我清楚。”秦泽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硬挺着对你没好处。”
姜初七知道自己有些情况瞒不住他:“我吃的那些药,你是不是检查过了?”
见他点头,她接着说道:“我这情况,已经持续很多年了,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受过伤,后来看了心理医生,一直都有吃药,维持稳定的,但今天的情况,我想,我可能需要……”
秦泽西接话:“做心理疏导?”
“是。”姜初七抿了抿唇角:“但我会找我一直看的那个心理医生,与其说是医生,倒不如说我们更像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