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村长瞬间想起那日叫孙涛去向阳村商量栓子事的情景。
他也更加断定,孙涛对上次的事可能记仇了。
可不管怎样,栓子几人拦路收过路费的事,他都要说出来,让孙涛知道。
“孙村长客气了,咱们都是为了村民做些微博之力,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他日孙村长若有事相求,我老头子必定全力以赴!”
“白村长说的对!”孙涛点点头,随即又喝了一杯酒。
白村长见孙涛没有追问的意思,直奔主题。
“孙村长,你们村的栓子、柱子和雷子几人在路上设路障收取过路费的事,你知道么?”
孙涛被酒辣的五官聚到一起,哈了一口气,又吧唧吧唧嘴道,“有这事?”
“是啊,我孙儿今早就被阻拦,无奈逼得他只能绕险路而行,那荒地你是知道的,一个不小心可是要丢了性命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对,白村长所言极是,当年那里死了好几个人呢!”孙涛醉意袭来,说话变得有些大舌头了。
“这事您得管管啊!”白村长催促道。
“是得管管了,这几个臭小子整日给我惹麻烦!”
白村长听到孙涛的保证,紧张的状态才有些松弛,可孙涛接下来的话,让他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可是我也有一事想问白村长!”
“孙村长请说!”
“栓子几人拦路是不对,可你孙子走那条险路,不能怪在栓子几人头上吧?”
白村长一脸诧异,“孙村长此话何意?”
“白村长没听明白么?那我就再详细的解释解释。我想问,你孙子走险路,是因为栓子几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了么?”
“这……这到没有!”
“那就对了么!栓子他们拦路是不对,我会管教他们,可后面若发生了什么,就不能怪在我们头上了吧?又没人逼着他犯险,白村长你说对吧?”
孙涛偷换概念,把问题重新抛给白村长,让白村长不知所错,气得胳膊都有些发抖。
“孙村长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难道我说的不对么?白村长今日来不就是兴师问罪的么?上次栓子被你们抓个正着,那是没办法,你们怎么处置他,我都毫无怨言。可今日之事,把事情全怪在栓子他们头上,有些说不过去吧!”孙涛瞬间冷脸,好似他们才是被害的那一方。
“可我们村人要出村,必然要路过你们村的,你们村的人收过路费难道就是对的么?”白嘉年怒声道。
“哎呦,年轻人,火气可别这么大,容易伤身!”孙涛不紧不慢的瞪了白嘉年一眼。
“你……”白嘉年气的要动手打人,被白村长拦住,“别冲动!”
“怎么?要动手打我?白村长,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好孙儿?”
白村长冷声道:“我孙子怎样,不用别人评价!”
“那我们村子的人也不容他人置喙!”孙涛也一脸严肃道,“再说,你们一来,自然会给这条路增填了一份负担,可能原本能走十年的路,现在只能走五年了,收取你们一些过路费,做路面的修整有何不可?”
白妙嫣气得真想挠花孙涛的脸,这不是明显的护犊子加欺负人么?
可眼下不是动粗的时候,她转了转乌溜溜的大眼睛,有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