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渊正点着灯,坐在书桌上书写着什么,任意一把攀上了陆临渊,准备给陆临渊来一个出其不意。
陆临渊被任意这么一弄,手中的笔就从书本上划了过去,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扭曲的线条。
但陆临渊只合上书本,抓着任意从后背搭过来的手。
任意这几年的种种调皮任性,已经让陆临渊底线一降再降,刚才的这种玩笑,陆临渊过去经历了不知多少次,已然是免疫了。
“哥哥~在干嘛?”
任意凑近陆临渊的耳朵,低喃着。
每次都是这样,任意一犯错,叫陆临渊一声哥哥,陆临渊准消气。
“乖,意宝,哥哥在画画呢。”
相处久了,陆临渊也和任家的其他人一样,亲昵地称呼任意为意宝。
“什么画啊,我也要看。”
任意想要去抢陆临渊桌子上的书,陆临渊不肯,抓着书的另一头。
任意力气比不过陆临渊,他就趁机挠陆临渊痒痒,成功把书抢到手了。
任意凭记忆翻开陆临渊刚才写字的那一页,上面画的是Q版的他,跪坐在地上,眼里吊着泪珠子。
“你又画我!”
任意的柜子里已经堆了好几十张画纸,都是陆临渊这几年画的Q版的他。当然,陆临渊画得挺可爱的,他心里其实还挺喜欢。
只不过这次比较特别,陆临渊在书上画的。
有点可惜,不能撕下来收藏了。
任意又往前翻了几页,他发现上面写满了他的名字。
嗯?这是做什么?
任意上一秒还在疑惑着,下一秒就被陆临渊扑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陆临渊压着任意,把他两只手都举过头顶。
任意有些慌了,他心里预感不太好,“陆临渊!你干嘛!”
陆临渊脸上展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他伸出手,在任意咯吱窝上挠痒痒。
“哈哈...你...嗯...不要再这样了!”
任意像条刚上岸的鱼,不断扭着身子,想要躲过陆临渊的挠痒痒,但陆临渊就是不肯放过他。
“意宝,下次,还敢不敢挠痒痒?”
“哈哈...别...我不敢了,我绝对不敢了...”
任意侧着身体,努力逃过陆临渊的“魔爪”。
陆临渊这才起身,放过了任意。
任意躺在床上深呼吸了几口,心里觉得有些不服——嘁,他下次还敢。
下次,他挠了陆临渊就跑。
他跑步可快了,运动会还拿了初中部百米第一呢!
一想到这,任意就高兴起来,这算是他的天赋吗?陆临渊到时候指定跑不过他!
“怎么?心里有藏着什么小九九?嗯?”
陆临渊见任意躺在床上不说话,知道任意又在心里憋着什么东西。
“哪...哪有...”
任意回过神,眼神中带着心虚。
“今晚,和哥哥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