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才站直身体：“卢米埃尔工厂里面有什么，我也可以告诉你。怎么，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小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吗？”

——在徐有才给秦星玉发消息后，项青玉为了能顺利逃脱不被发现，已经切断了附近所有的远距离卫星设备，当然，没把对讲机这种“低级”的产物囊括在内，这保证了他们的对话不会被除楼顶平台上的人听见。

徐有才也确信，卫从白对跟过来的三个黑衣人一定十分信任，于是才敢这样“交易”。

明天就是诡异世界降临的日子，他希望能在这之前保有充分的自由，去调查一些感兴趣的事情，规避一些不必要的危险。

这些信息，卫从白的信息，秦家的秘密，在明天那个你死我活的世界中价值远远小于当下。

除了能从诡异世界中脱身的办法，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徐有才最关心的。

“小时候……”卫从白显然也知道监控信号被屏蔽了的事情，听到徐有才提起小时候，眼神霎时间变得涣散，喃喃地重复道。

徐有才微笑道：“我也相信，你有能和我交换这些秘密的东西。”

卫从白警惕了起来：“有关公司的事情，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那也就是说，在加入公司之前的事情，就可以告诉我咯？”

“什么之前的事情？”卫从白显得有些疑惑。

徐有才摆摆手。

“总之，如果你同意跟我做交易，你就把我放了……太机敏了没有抓到，或者情报有误，随你怎么编……这对你来说应该并不难。”

卫从白似有所动。

“或者，你说你想知道什么，你把你这三个手下遣走，我们现场交易，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在这？”

“当然。”

眼看卫从白将要开口，领头的黑衣人突然走到旁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卫从白看徐有才的眼神立刻发生了变化。

“把他带走。”卫从白声音冰冷。

“诶？不是……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哎哎，你等会……”

“把他放了。”另一个女声从楼顶平台门口响起。

秦星玉穿着在茶馆的那身旗袍，脚步飞快地走来，颇为滑稽地跟卫从白并三个黑衣人点了点头，看到项青玉时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走到徐有才身边。

“他，我还有用。”

“他是老大点名要的人。”卫从白重复了一遍：“放心，我没有私人恩怨，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

“哦？”秦星玉挑了挑眉：“做你该做的事情？你该做的事情不止这些吧？”

卫从白冷脸重复道：“他涉及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跟‘那里’有关。”

秦星玉微笑道：“正好，我找他也是跟‘那里’有关，后天吧，后天我会将他双手奉上，你们想要尸体……”她的眼睛在徐有身上一转，“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