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你别急。”
“我能不急吗?你快说,是不是酒出问题了,半路上被人抢了?说话呀!”
于氏着急,温小酒比她更急。
爹,你倒是说呀。
见两人着急的样子,温大成也急了,憋了半天,说出口的却是:“我饿了。”
于氏松了口气,瞪了温大成一眼:“我当是啥事儿,等着。”
说完,放下绣品,做晚饭去了。
“爹,你怎么怂了呢?”温小酒叹口气,表示很失望。
“你懂什么,现在说等于自寻死路,想要说服你娘,得听我的,知道吗?”
温大成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实际上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好时机,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温坛儿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才回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二姐,那臭老头没为难你吧?”温小酒问。
温坛儿摇头:“没有,师父说他也要搬到城里来住了。”
“他不是放不下村里的乡亲吗,看来都是骗人的。”
起初,因为这个原因,温小酒还觉得他算是个有良心的郎中,现在连这点好感都没了。
“师父说他每个月还是会回去一两天,为乡亲们治病。”温坛儿解释道。
“以前他儿子想尽了办法,怎么劝都不听,怎么突然想通了?”于氏也觉得奇怪。
温坛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低头吃饭。
在接下来的几天,由于温小酒不停的在耳边催催催,温大成忍无可忍,壮着胆子,跟于氏说了换房子的提议。
然后理所当然的被拒绝了,还被扣上了就知道享受,不知道赚钱难的帽子。
温大成磨破了嘴皮子,终于说动于氏,可以先看看,换不换另说。
温大成取得重大突破的同时,温小酒也带回来一个有意思的新闻。
“你说赖永经常去的地方是香春楼?”温大成吃惊道。
“没错,他在那里面还有一个相好的,听说他开铺子赚到的钱,全都给那相好的了。”
“你才多大,一口一个相好的,像什么话!”于氏皱眉道。
虽然小酒是早熟些,可这种话从一个孩子嘴里说出来,难免让人觉得太缺乏管教。
温大成也板起脸,假装教育:“就是,这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吗?你知道那香春楼是什么地方?就胡说八道,快出去,看见你就头疼。”
温小酒吐吐舌头,趁机溜了。
于氏怎么看不出他们的伎俩,不过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确认。
“香春楼是什么地方,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于氏紧盯着温大成的眼睛,问。
“听说,听说,嘿嘿。”温大成随口道。
“听谁说的?”
“听……听那个老王……你不认识。”
“那你请到咱家吃顿饭,我认识认识。”于氏紧追不舍,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早就不见面了……”
见于氏脸越来越黑,温大成冲着门外,边喊边走了出去。
“小酒啊,你从哪儿听到的消息,跟我仔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