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墨羽、终焉这类存在而言,战斗的意义并不大,双方对于时间线上可能性的追逐才是唯一具有意义的事情。
占据历史,占据可能性,这是属于终焉之茧层次的战斗,覆盖、吞并、修改、扭曲、读档……这些手段就是墨羽和终焉之茧正在进行着的,无时无刻不在继续的战斗。
崩坏由终焉之茧塑造,祂执黑棋的落下崩坏,决定的命运是人类注定会因为命运,而成为虚数之树囊括的文明。
锁死科学,人类不可能挣脱出崩坏的枷锁。
这是高等文明对于低等文明的一种简单有效的科学手段,超越信息维度两个量级后,双方之间,命运编写一切。
不存在所谓的奇迹,不存在主角拯救世界,没有所谓的爱与正义。
冰冷的命运,注定的终末。
墨羽,一个异类,被琪亚娜的“爱”给予了感情的神圣,携带着平行时空之中宇宙根源法理的伪典。
虽然并非本尊的那个存在的宇宙,但部分的记忆依然足以让墨羽轻易的占据上风。
执白棋的墨羽,需要的是给予注定的命运丝线断裂。
来自平行宇宙的无法被理解的阿撒托斯之音动荡着虚数宇宙。
虚数宇宙是未知的,人类对于虚数宇宙的了解全部来自于终焉之茧给予的“概念”,无论是量子之海还是虚数之树,这些都是人类从“终焉之茧”这里获得的神恩。
白棋落下,随即墨羽夺下了终焉之茧的权限。
然后,将崩坏的注定的形态进行否决,崩坏的概念进行添加终焉之茧无法识别的bug编码,让崩坏真的能够给以人类自由。
如今的崩坏在墨羽的手笔下,不再是既定的程序,只存在崩坏兽、死士的一段系统。
祂带有真正的“未知”,能够给予人类窥探真理,那在终焉之茧帷幕之下,被终焉遮蔽的真理。
弯腰行礼,墨羽牵着琪亚娜的手。“岳母,您的命运已经被修改了,在第二次大崩坏的故事发生时,您不会死亡。”
“啪…”另一只手打响手指,墨羽与琪亚娜回到了最开始的时间点。
“阿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琪亚娜难以理解。
“假设将虚数之树上,我们看做其中的一片叶子。”奥托微笑的看着符华,开口说道:“那么我们的故事只是被终焉之茧囊括的一种可能。”
“如量子之海内的无数世界泡,在无数的平行时空中,存在着千千万万的可能。
这些被终焉之茧记录的可能便是虚数之树的其余的枝叶。”
“过去,因为前文明留下的记录,我认为虚数之树穷尽宇宙真理。
然而我,奥托·阿波卡利斯通过千界一乘发现的量子之海的异常。
我确定虚数之树并不伟大,它根本无法涵盖整个宇宙。”
“在所谓的960亿光年的已知宇宙面前,虚数空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也对,毕竟我们只不过是虫子,与终焉之茧的差距实在是太大。”
“老朋友……现在,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将凯文·卡斯兰娜,世界蛇的尊主从量子之海内救出来。
我想验证一件事情,关系到如今整个人类的事情。”
“奥托,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符华带着怀疑的看着奥托,他始终都是这样,永远都留着一些底牌,永远都不会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人们不可能知晓奥托的所作所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老朋友,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