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铭还想再问什么,王微微摆了摆手。
“就你这样的纨绔,在圈内名声尽毁,大家族的女孩是不会嫁过来的,到最后只能是一些小资产人家的女儿,那种女孩一心一意的谈恋爱,连自己的丈夫都管不住,更别提管理一个公司了,等我死了,我辛苦打下来的的产业交给谁?”
“我不可以吗?”
“交给你?我不如捐给寺庙攒功德,起码人家能在我死后颂扬我,说不准还能给我度个金身立门口,下辈子投个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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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铭没有和母亲说过自己手里经营的产业不低于她的。
主要之前玩的太过分,如果不是靳宴川拉他一把,确实混成了不学无术的纨绔。
所以,就算他说,他母亲也不会相信。
“您想的太远了,以我的条件,排着队的女人等着我。”
王微微嘴角抽搐,哀叹年轻的时候光挣钱了,忽略了对他的教育。
“你快三十了吧,马上就会脸蛋发腮,眼下垂,你以为还能骗了谁?”
不等儿子反驳,又补一刀。
“如果想让女人排着队的等你,去找你爹去取取经,当年他在夜场一掷千金,多大年龄的都往他身上扑,那场面让我离婚时多分了好多财产。”
时铭呵呵两声,习惯了母亲的毒舌。
“我撤了,总之一句话,今天的发生的所有事情,您就当不知道,当我没来过。”
看着时铭大摇大摆的模样。
王微微边做按摩边骂道:“烂葱头长不出好葱白,和时重一样,不是什么好饼。”
时重,时铭的亲爹,她的亲前夫。
回去的路上,因为有了梁小叶的存在,气氛变的安静许多。
安若有很多话要问梁小叶,可是碍于靳宴川和季淮安两个男人呢。
而季淮安的话始终是说不出来,因为碍于他不熟悉的女人在。
本来梁小叶是要回家的,可是安若非拉着她回自己住的地方,她必须要问清楚了才能放心。
回到家里,安若迫不及待的拉着她进了房间,还让靳宴川帮忙叫外卖,俩人这是要彻夜长谈的节奏。
闺蜜之间聊天,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都只是热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