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季母,她原本的职级很高,但是工作清闲自在。
而如今因为这种事情,导致她的领导三番两次的找她谈话,希望她可以放一放工作,专心回去处理家庭的事情。
季母来回周旋,对方又看在季父的面子上勉强的答应下来。
总之这一切都陷入到了死胡同里。
往前走一步,除了让俩人结婚之外,结果都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现在就算同意他们结婚,往后存在的隐患会更大,有可能会让整个季家跌落政坛。
既然后果如此严重,又不能及时止损,季母整日烦躁不安,时不时的逼着季淮安回家。
而另一边的耿月,病情就是不见好转,每每见到季淮安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央求他不要离开自己。
女人的温柔刀,刀刀致命,让季淮安彻底陷入了两难之境。
就在找不到突破口的时候,靳宴川出差回来了。
他是清晨五点多落地的,并没有告诉安若,担心她会过来接机。
外面寒风刺骨,靳宴川收紧了大衣,本来说好一周就可以回来,结果谈判期间发生了一些小问题,硬生生的拖到了十天。
离开这么久,虽然每天和安若通视频,打电话,可是他依旧觉得思念如注,恨不得马上可以见到她。
走出机场,时铭早早的就在车旁等候。
靳宴川走过去时候发现地上已经积攒了许多烟头。
“怎么来这么早?”
时铭揉了揉眉心,“车上说吧,最近事情比较多。”
车子一路疾驰,行驶过半的时候,靳宴川发现他开的方向不对,现在走的这条路不是他回家的路。
“去哪?”
时铭吐出一口浊气,“耿氏集团。”
靳宴川的眉头皱了起来,沉沉道:“什么时候,我们和他们有过多牵扯了?”
“你最近太忙了,有些事我没告诉你,现在去耿氏不是为了谈合作而是为了季淮安,他知道你今天回来,现在等着你呢。”
时铭把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讲给靳宴川听。
“具体的我就知道这些,真真假假都是网络上瞎传的,但是这次淮安是真的遇到麻烦了。”
靳宴川眉头深锁,将时铭提供的信息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筛选掉不可信的一部分,然后想着对策。
再次见到季淮安,后者肉眼可见的疲劳,他的面前放着一杯浓缩咖啡,已经见了底,估计是一晚上没睡。
“回来了?那边生意怎么样?”
见他还在关心自己,靳宴川扔了根烟到桌子上。
“一切顺利。”
季淮安伸手拿过烟,熟练的点着,然后深吸一口。
靳宴川和时铭也都点上一根,三人坐在一起吞云吐雾。
一根烟下去,他们的神情都放松不少。
季淮安也不矫情,从各个方面讲述了他现在面临的问题,比时铭提供的全面多了,而且可信度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