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青年负责格挡冲击,涛子则乘机开启技能划上几刀。
虽然慢,但是总算看到了希望,公羚身上也累积了不少焦炭一样的伤痕。
只是,尴尬的事出现了。
再次滑出一刀后,涛子闪回来后,就只剩加速了。....丹田里没电了。
尴尬的涛子,还想着要不要把刀还给大哥。
只剩下长枪青年苦苦抵挡。
陈文也从城墙上跳了下来。躲在了那个冰系后面,一个大触手急忙包裹涛子,这会能怎么办!充电啊!
涛子也被大哥直接塞了慢慢一嘴的灵力丹。
陈文自己也吃了一大口灵力丹。
两个触手,一个包绕涛子,一个包绕长枪青年。大哥找了个人借了把刀,和冰系的队友,一起保护这陈文,大哥也趁间隙,在刀上开始刻印炽热符文。
耗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羚羊也耗尽了力气,身上无数焦黑的刀痕迹。没有力气的他,仍然高傲的矗立着,只是没办法攻击了,高昂的头颅,喘了几口粗气,发出了一声悠远的鸣叫,不带悲伤,不带绝望,视乎是一种呼呼,一种回归一般的诉说,在这满目疮痍的战地上回荡。
大哥也给了公羚最后的尊重。在公羚停下的这声悠长的鸣叫后,干净利落的切下了公羚的头。
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没人上去拿灵核和羚羊的尸体,大家互相扶着,回到了治疗点。
陈文也开始忙碌治疗起来。
只是那声鸣叫,似乎一直在耳边回荡。
伤员很多,陈文忙碌了很久,大哥也看到陈文的异常,也没走开,就远远的等着。
等到了间歇,大哥走了进来。
“阿文,暂时忙完了把。”递了瓶水给陈文
陈文喝了口水,回道:“暂时这样了,伤员也稳定了,有点疲惫,得休息一会才能继续治疗。”
“走吧,吃点东西去。”大哥说着也没让陈文拒绝,直接拖到了烤肉点。
“这是今天那只羚羊的,肉还不错,试试!”大哥拿了几串,递给了陈文一串。
陈文有点吃不下去,理解是一回事,情绪就是另一回事了。
见陈文没吃,大哥也没说话,两人就这样拿着肉串,和饮料,在驻点内漫无目的的逛着,走着,全程无话。